儿子不向着自己:“今日也不说去哪就出门了大半天,你说她干什么去了?”
听到这话,谢宇终于有了些反应:“没带丫鬟?”
谢夫人精神一振:“带了望月和金叔。还避着金叔,金叔都不知道她见谁去了!”
“哦。”
谢宇回朱瑶玉房里时,朱瑶玉已经蜷在被子里睡着了,枕边还摆着她今日买的面具和布人,桌子上散落的是她今日买来的零食。
谢宇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
如果是谢夫人和阿奴,不管他回来多晚,都会等着自己,她们两甚至白日里都惶惶不安,需要看到自己才能稍稍定心,因为自己是她们两唯一的依靠。
谢家一番变故,几乎每个人性情都有所改变,连母亲都变得似寻常妇人般爱斤斤计较。
只有朱瑶玉不受干扰,活的依然自我,就是他不回来,她依然吃的好玩的好睡的好。
入目的这满室的富丽堂皇都在清楚的提醒自己,没有自己,她确实能过的很好。
总有种她即将飞出自己手心的错觉,谢宇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心里既不安,又怨恨,她为什么不学着阿奴和谢夫人那样,赖在自己怀里撒撒娇呢?
张婆子轻手轻脚的端了宵夜进来,一碗骨汤面。
谢宇在张婆子脸上转了转,心里想起谢夫人的话,走出屋子:“哪个是望月?”
守夜的丫鬟都是轮流的,今日正好就是望月守夜,她一脸懵然的给谢宇行礼:“奴就是望月。”
次日醒来,朱瑶玉认真的琢磨了茶叶铺的事情,拿了纸笔又写又画了半日,倒真的勾勒出了一个计划。
吩咐婆子给谢夫人递话,她要出城寻朱夫人。
她急着想跟朱夫人分享这个事情,若是朱夫人也赞成,她就放开了手脚去做。
而且她还好奇那不轻易来铺子的掌柜,还有茶从那里供应的,底价又是多少之类的,这些都得朱夫人为她解答。
“望月随我出去。”
朱瑶玉让明月把昨日买的点心也拿到马车上去,她要在马车里闲着没事吃。
张婆子对着朱瑶玉欠欠腰:“望月昨夜守夜好像是着凉了,现在还未醒呢。”
说是守夜,其实都是拿被子睡在外塌上的,而且只是守半夜,朱瑶玉皱眉:“去请大夫来把脉。”
张婆子眼神闪烁了一下:“一个奴婢请什么大夫,捂紧被子,汗发出来就
没事了。”
不请就不请,随便她们,朱瑶玉急着出门,无心再过问这些琐事。
十分不巧,朱夫人居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