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如生,成熟稳重……”高拱也随后说道,他第一眼看到的还是他的学生。
朱厚熜点了点了头,脸上的笑容却少了一些。
“虽然陛下与裕王殿下在画中很是完美,但,以老臣看来,世子殿下其灵动乖巧,像是在遥看上方的陛下,又像是在看左边的裕王殿下,谁说皇家无情,世子殿下,看祖望父,更加传神,也更有意境。”
李春芳侧重说了一下画中的朱翊钧。
朱厚熜听完之后,本就消失的笑容又再度出现:“朕第一次见朱翊钧的时候,便对黄锦说,黄口稚儿知孝悌。”
“太孙乖巧懂事,这是从小就有的,李春芳,你是他们三人中说的最合朕心意的。”朱厚熜说着,便看向了黄锦,黄锦授意,便将怀中的朱翊钧递给了朱厚熜。
朱厚熜抱起自己的宝贝孙子后:“把画收起来,送回裕王府。”
“是,陛下。”
说完话后,朱厚熜便抱着朱翊钧缓慢的走向了自己的“法坛”高坐。
到了台阶下的时候,朱翊钧赶忙说道:“皇爷爷,您放我下来。”
朱厚熜不明所以,将朱翊钧放在了地上。
“皇爷爷,孙儿扶着您上去。”
听到朱翊钧的话后,朱厚熜又是一阵开怀大笑,并且转过头来,对着自己的大臣们说道:“看朕的孙儿,黄口稚儿知孝悌,不假吧。”
徐阶,高拱,李春芳三人赶忙颔首称是。
徐阶,李春芳两个人都是没有什么心理波动,但高拱的内心戏就不少了:“裕王殿下老实憨厚,不会讨人喜欢,这么多年,未得陛下宠爱,怎么世子殿下却像是精通此道,时时刻刻拿捏着皇帝陛下呢。”
当然,想了片刻后,高拱还是联想到了那个口齿伶俐的李氏,王府侧妃李彩凤。
朱厚熜就这样被朱翊钧“扶着”上了法坛,而后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朱翊钧乖巧的坐在他的身边。
“你们三人这么早就来这里,定是有要事禀告,说吧。”
徐阶从袖中掏出了海瑞前日上的奏章。
“陛下,这是户部主事海瑞的奏章,请陛下御览……”
听到徐阶说起了奏章,朱翊钧立马紧张起来,难道海瑞上治安疏的时间提前了,是因为自己的影响吗?他有些紧张的看向朱厚熜,不过,朱厚熜却没有注意到自己孙子的微表情。
朕不用看了,这两日百官对裕王父子告祭太庙,天降祥瑞的贺表朕看的多了,不能因为海瑞在江南有些贤名,就让你们这三个内阁重臣前来相送啊。”
“这个,陛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