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对付吐鲁番,不能让士兵卖命,还得不到朝廷的赏赐。”
“朕即便在难,也没有想过去削减各部衙车马费,工食银,驿站费等……你们怎么一遇到难事,就想着去削减士卒们的饷银呢。”
“都是为大明朝做事,怎能厚此薄彼呢。”
“你们没有章程,朕给你们一个章程。”
“海事司在去年拖欠了朝廷三十万两的税银,涂泽民上奏了,在五月份的时候,连带着今年的春收一并移送京师,应天府截留份额改到两成,其余所有都移送京师,拿着这三十万两去年的欠税,移送兵部专用。”
“若是在不够,朕宫里面的用度,也可以在缩减,挤一挤,总是能够挤出来十万两。”
“朕就是带着宫里面的人出去要饭,也不能苦了为大明朝浴血奋战的将士。”
朱翊钧话音落后,申时行等人赶忙下跪:“臣等不敢。”
朱翊钧并未言语。
而申时行停顿片刻后,继续说道:“那在今年西北的预算上,户部再加派二十万两。”
听到满意的答复,朱翊钧神色渐渐放松:“朕要的不是银子,是诸卿的一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