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敬佩的竖起了大拇指,“厉害,你是我见过喝酒最厉害的人之一。”
“还有比我更厉害的?”刘子江道。
刀香香点头,“当然,那个人就是钟大师了,他喝起酒来,一般不用这种杯子,用缸!能盛放五斤白酒的那种大缸。”
“这么厉害?”刘子江越发的对钟无双好奇起来,“钟大师?你为什么称呼他为大师呢?”
“在外面这里啊,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称为大师的,这个人必须有过人之处。就好像钟大师,他的变脸技法无人能超越,还有就是他懂得道理特别多,只要你有不明白的事,他几乎都知道。在我们眼中,他是个博学多识,又身怀绝技的高人,当然称之为大师了。”刀香香说。
竖着背头,带着大金链子小金表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身后几个青年当场将刘子江包围住,目光哆哆,不怀好意。
这帮人是来找刀香香的,但对刘子江也有至少八成的敌意。
中年汉子看看刀香香,又看看刘子江,随后又望着桌子上的空酒杯,“我草!”汉子啐了一口,伸手薅住刀香香一头的小辫子,“麻痹的,老子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找你打炮,你不约,在这里给老子戴绿帽子?啊!”
刘子江站起来,一把抓住中年汉子的手腕,不让他继续拉扯刀香香的头发。
中年汉子扭头看向刘子江,目光含恨,“哥们,你丫混那的呀?”这汉子说话带着满嘴的京腔,这种调调学不来,百分百老京城人。
刀香香双手掰开中年汉子的手,目光看向刘子江,笑道:“帮我打发这几个人,我带你去找钟大师!”
闻听此言,刘子江扭头看向中年汉子。
中年汉子好像斗鸡一般,也死死盯着刘子江。刀香香拉了下中年男子的手,“蟒蛇哥,这男的要泡我,打趴下他,我让你爆菊!”
“嘶……”
中年男子猛吸了口气,眼珠子瞪的溜圆,“香香,这种话到时候直接做就行,说出来就是耍流氓啊。”随后他舔着舌头,扭头看向刘子江,“哥几个,别收着了,****!”
刘子江先发制人,一脚蹬在最靠前的一个小青年胸口,青年跌跌撞撞朝后面倒去,“刀香香,你说话不算话,目的不纯粹。”
“去你的吧北佬,你的目的纯粹不?你这个老同志!蟒蛇哥,干翻丫挺的,我在后面的巷子口等你!”刀香香说着先一步朝酒吧后门跑去。
刘子江转身去追,中年男子伸手薅住了他的衣服,“孙子,别跑!我蟒蛇哥的女人你也想染指?活腻歪了。”
几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