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玲眉头一皱，“苏灿，当真要走？达信的话，你没听明白？”
苏灿道：“不管他！”
刘子江摇头，“要走你们走，我已经答应了达信，话也说的很明白，为了大家的安全，我留下打完这一场在撤离。”
刘子江不走，马小溪也不走，“我陪着你！”她说着扭头看向刘子江，眨了眨眼睛。
钟玉玲道：“天颂家族在国内的影响力不大，但是在地下世界，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如果咱们跑了，达信真的不会放过我们，我还好点，无所谓，刘子江也无所谓，倒霉是你和马小溪！”
苏灿冷漠一笑，“从警的那一天，我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苏灿，我可以跟你走，但是在这之前，我希望能让我了一件心事。”孙角脸上带着一丝期盼和渴求。
苏灿冷道：“你这个冷血动物，还有心事？”
孙角叹息一声，“瓦叔死了，我要替他敛尸……”
“什么！”
车上所有人全部大吃一惊。瓦叔就是他们苦苦寻找的变脸人，当初在酒吧中救走孙角的狼人，以及钟玉玲手中那张照片的本尊。
抓到孙角，苏灿本想慢慢询问关于狼人以及瓦叔的事情，没想到他倒是先说了出来。
“死了？”刘子江心乱如麻，这一次他有种预感，孙角可能没有撒谎，瓦叔估计真的死了。
苏灿一把薅住了他的头发，“孙角，好好说话，别危言耸听，瓦叔死了？你是乱说的吧。”
“我带你们去看他的尸体！”孙角叹道。
……
在孙角的指引下，钟玉玲开车来到桂溪北部的一家冰库，在冰库中找到了包裹严密的尸体，众人先将尸体带离，随后将包裹打开。
果不如其然，尸体确实是瓦叔，死亡之后，他身体回归了狼人样子，身长两米多，面容安详，那张脸更像是一只老黄狗，眼睛闭着，全身被冻的硬邦邦。
看到这张面孔，刘子江心里猛地一疼，鼻子发酸，竟然留下了眼泪。
几个人目光都放在这具尸体上，无人注意到刘子江神色的变化。
几个人检查了片刻，孙角冷道：“看够了吧？相信了吧？瓦叔真的死了！”
钟玉玲道：“尸体收敛起来，我这就打电话，马上运往京城！”
“不妥。”
“不可能。”
苏灿和孙角同时反对。
苏灿道：“我个人认为，还是想送往龙江检测检验中心的好。”
钟玉玲道：“事到如今，你还想捞功？苏灿，你脑子里面都是浆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