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呵,这不好吧?”何玉山笑道:“师父金贵之躯,怎么能做弟子的童子呢?再说了,如果我炼制了丹药,这丹药到底是算我的,还是师父的哩?”
“嗯?”冯曲东眉头皱起,目光死死看向何玉山。此刻的何玉山脸上满是兴奋得意之色,哪里还有半分谦卑诚恳表情?
“玉山,你这是何意?为师刚刚助你成为宗师,你竟说出这番话来?就师对你的教诲,难道让你给为师炼制一些丹药都不行?”冯曲东提高了声音,气愤的说。
何玉山冷笑道:“师父言重了。师父对子弟的教诲,弟子此生不敢忘记。跟随师父十年,弟子并非毫无作为,那十年当中,弟子无不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师父教诲了弟子,弟子也回馈了师父,所以,你我之间并无太多恩怨。”
“啊!何玉山,你,你此话何意?”冯曲东难以置信的说。
何玉山脸上闪过一抹冷厉和仇怨,“呵呵呵,师父,您还记得多年前,我曾经问您的一句话吗?我做了十年的火夫!只问一句,炼丹为何要宗师以上,你说我什么?难道您都忘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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