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意犹未尽的挠了挠墙上粘稠的卵泡,在收到一记犀利的眼刀后,才取出黑色圣经。稍稍翻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说道。
“啊,是之前在东区进行‘蟾神游戏’时的意外收获与这只畸变体不同,属于自我献祭”
“意外收获+自我献祭?!”
王长乐闻言,再望向那雕像稳步上升的信仰之力后,眉头顿时舒展了不少。
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若还有只具有同样能力,又不咋控制范围内的畸变体存在,那情况自己就要重新考量了,定下的计划也要重新规整。
不过,王长乐觉得还是要问清楚的好,他瞥了眼一脸贪吃又不敢样的黑蹄,撇了撇嘴道。
“具体说说,那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还有想吃就大大方方吃,你又不只有一张嘴。”
“那‘次级污染物’的主体,原本是一名在工厂里,长期遭受霸凌和剥削的苦工....”
黑蹄闻言愣了愣,瞬时恢复本体,数十道游动的腕足,当即就将房间里大半空间。
在咀嚼的‘咯吱’声中,听完黑蹄断断续续的叙述的王长乐,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其实,这故事并不复杂,故事的主角是来自费内波尔边境线附近的卡尔曼。
因其地域和见识的差异,卡尔玛在工作中常常拖慢进度,也就经常受到本地工人的欺凌。
从经常性被抢夺食物,逐渐发展到孤立和毒打,没有背景和同伴的卡尔曼,为了能在贝克兰德生存下来,能选择只有忍耐和克制。
这一忍就是五年,五年内卡尔曼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敢做,生怕‘安稳’的工作没了。
但就在不久前,卡尔曼在干完下水道清淤的活时,却意外碰到了在工厂区域转悠的人型黑蹄,也听到了那诡异而荒诞的‘蟾神游戏’。
在金镑面前,急于脱离贫民阶层的卡尔曼,没有犹豫哪怕一秒,就自愿成为了蟾神的信徒。
他不仅主动聆听了蟾鸣,还借着自身老实和弱势等天然伪装,完美的将‘蟾神游戏’早贫民群体中推广了出去。
吸纳了许多参加游戏的贫民,卡尔玛也从拉人头的提成中,获得了黑蹄奖励的大量金磅。
可好景不长,当卡尔曼攒够了钱,正准备脱离工厂,前往希尔顿区经商时,黑夜教会出手了。
那一夜,几乎所有参与蟾神游戏的人都被抓,除了准备出逃的卡尔曼和被黑蹄吃掉的佐拉等人。
在第二天的清晨,被罚没所有金磅而放出来的这些苦工,不但找到了卡尔曼在东区逼仄的居所,更是将他狠狠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