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我陪你君临天下;你输,我陪你东山再起。”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和付怡在医院一直照顾了柳一寿差不多四五天的样子,直到柳一寿醒过来。
几天后的早晨,当我跟付怡牵着手,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柳一寿的病房的时候,发现柳一寿竟然坐了起来,身上的管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了。
我连忙撒开付怡的手,高兴的走到柳一寿旁边,笑着对他说:“哎,柳一寿,你什么时候醒的啊?快快躺下,现在你身体还很虚弱,我去喊护士来。”,柳一寿挥挥手,示意不用,还让我过来。
我看着柳一寿,只见他脸色消瘦,而且极其苍白,整个人也消瘦了很多。柳一寿见我走过来,这才笑着虚弱的说:
“哎呀,邓强,付怡,这些天真是麻烦你们了,我一糟老头子这把年纪了,竟然还给你们添加负担,花就别送来了,真的是太客气了……”,说罢又笑着指了指桌子上的花。
我笑着解释着说:“没事师父,照顾你是应该的……”
“什么,你叫我什么?”,柳一寿一听,苍白的脸瞬间涨红,满脸激动。我一怔,随即又淡然的笑了笑:
“我叫你师父,有错吗?”
柳一寿听完,愣了半天,差点眼泪就掉了下来:“没……没错,没错!”,我跟付怡都笑了起来。我又对柳一寿说:
“对了师父,不说这个了。其实,刚才你说的那束花,不是我们买的。”
“不是你买的?那事谁?”,柳一寿顿时疑惑起来。我们都摇摇头,我又转过身看着付怡问她,她也摇摇头:
“不是我啊,我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见了的。”,我忽然感觉有点奇怪。
“师父,你在深圳有什么认识的好朋友吗?”
“没有啊,我来深圳两个月,除了那个白晴晴,我都不认识,哪来的什么朋友?”,柳一寿想了好半天,对我说。
我顿时沉思起来。既然不是白晴晴,也不是付怡,那会是谁呢?
可正当我疑惑的时候,病房门忽然开了。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妹子,看起来跟付怡差不多大。她身材凹之凸有致,丝毫不显得不亚于付怡,留着三七分长发,在窗外微风的吹拂之下,头发中不时地传来一阵阵洗发水的香味;看着这妹子一边走,身上的肉不时地被紧身衣挤在一块,我差点就盯住她不放了,因为付怡在旁边,我这才控制住自己。
我见这女生走过来,疑惑的问着说:
“你好,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