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掠水的羽毛。
但郁玉还是划过一条优美的弧度狠狠地扑在了地板上。
他抱着摔痛的鱼尾巴坐在墙边，“你这是虐待omega！”
“郁玉，不想让我把你变成鱼干就闭嘴。”沈虞河淡淡道，“这里的损失我还没有让你承担。”
郁玉看着遍地狼藉，他识趣地闭上嘴巴。
尾巴上似乎残留着痒意，郁玉抱着自己的大尾巴不安地动了动。
人类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他好像有点过分了……
但是人鱼的悔过之心只维持了一个小时不到。
沈虞河不停手上的工作，自动忽略在旁边专注看着他的郁玉。
“这是什么？”郁玉指了指沈虞河刚放入锅中的面糊糊，一团一团的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炸鱼干。”沈虞河捞出一个，等待放凉之后塞进了郁玉的嘴里。
郁玉嚼了嚼，腮帮子鼓动，含糊不清道，“味道还行。”
人类的手艺还不赖。
沈虞河微笑:“是啊。”
他也夹了一个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新鲜捕捞的深海鱼类，蕴含丰富的营养，在裹上淀粉之前滴入龙舌兰，在吃的时候就能感受到弥漫的酒气裹挟着鱼肉的味道……”
郁玉突然感觉嘴里的小鱼干不香了，身上弥漫一股莫名的寒气，他干巴巴地嚼了几下，“是嘛……”
张牙舞爪的信息素一下子收敛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尤其是在这样的情景下，郁玉莫名心虚。
他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个有他半个手掌那么大的珍珠，递给沈虞河，“诺，这个给你。”
沈虞河的手指不经意和郁玉的皮肤相触碰，人鱼这种生物果然符合名字中“鱼”的特性，皮肤细腻且冷。
手中的珍珠看起来更像是夜明珠，闪着白色柔和的光，一看就是在外面让人趋之若鹜的好东西。
沈虞河顿了一下，抬眼看他，轻笑道，“这是房租？”
“给你修房子。”郁玉又变着戏法的掏了剩下的一个大珠子给他，“这个才是房租。”
他也是知道人类世界的道理的。
刚看完学前儿童启蒙课程的郁玉如是想。
这回诧异的变成了沈虞河，他挑了挑眉，“你怎么了？”
“这么……”沈虞河想了一个形容词，“善解人意。”
和上午简直判若两鱼。
郁玉气冲冲地把炸好的小鱼干端走，“你没有午饭吃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