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淹死你,赶紧滚去办你的正事吧。”季洵挥了下手转身便走。
“等一下。”袁少秋小跑两步跟上来,压低声音道:“恒渊国最近有不少我不知道来路的高手乱窜,若是一对一你的安全倒是没有问题,就怕你倒霉遇到群殴,最好不要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你会武功的事。”
“多谢了。”季洵笑道,想了想掏出一张人皮面具递给袁少秋:“这个拿着防身吧,虽然你身上的酒味就是标志,可换一张脸也许有办法躲过一劫。”
“太少了,再给两张。”袁少秋将面具揣起来之后又伸手讨要。
“你当这东西是白菜豆腐吗?”季洵故作气怒之态,却还是又掏出一张给袁少秋道:“你知道这个东西的重要性,非你能交托性命之人不得给其他人,简易的易容之术我在儿时便教过你,应该还记得吧?能不用这个的时候最好别用。”
“我这里装的是脑子又不是垃圾。”袁少秋表示对季洵的大方很满意,送了一壶酒给季洵作为回礼。
“我是怕你那里被酒虫沾满了,赶紧有多远滚多远,这一身的酒味能把人给熏醉了。”季洵笑骂了一句便解开缰绳翻身上马,临行前郑重道:“一年后我会给阿月一个盛世婚礼,别忘了准备一份大礼回来跟我说声恭喜。”
“我人到了不就是最大的贺礼吗?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穷的只剩下一声酒味了。哈哈。”知道季洵这是在嘱咐他不要出事,袁少秋笑着上了马,一鞭子抽在季洵的座驾上笑道:“快走吧,这么婆婆妈妈的都快便成娘们了,一年后我一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