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牙咧嘴,大喊大叫。
捂着头,尖叫,
“父王何故如此?”
刘彭祖笑了,笑得很渗人。
指着儿子道:“汝做了什么,还要本王提醒?”
刘丹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儿臣做了什么?父王说清楚一点啊。”
刘彭祖气汹汹的把帛书丢了过去,
“自己看!”
刘丹在疑惑中,捡起。
凑到眼前,一目十行打量。
不一会儿……
帛书被死死的攥在手中,表面变得皱巴巴。
“江齐,汝安敢欺我?”
刘丹的脸色彻底变了!
苍白。
浑身无力。
急得满头大汗。
头角破裂的伤口被圆滚滚的汗珠冲的发痛。
猛地抬头,“父王,这……父王听儿臣解释……”
刘丹跳起来。
跪下,挪动到刘彭祖身边,磕头求饶。
“父王……”
“闭嘴!”
刘彭祖气的,一脚踢出,直奔刘丹胸口。
刚才还得意扬扬的赵国太子,被这一脚踢得,屁股落地,七倒八歪。
刘彭祖怒发冲冠,头上发带飘落。
头发散乱,胸口不断起伏,喘着粗气,
“本王问汝,帛书所言,是否属实?”
刘丹委屈的,哀鸣,“父王……儿臣……”
刹那间,
刘彭祖转身,握住了挂在一旁的诸侯王专属钢剑!
抻着脖子,暴怒大吼,
“是,或不是!”
“……是……”
刘彭祖仰天,癫狂大笑。
“好好好!很好!老子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混账玩意儿!”
刘彭祖绿豆大小的眼珠子颤抖,目光迥然,“汝若非吾儿,吾必族诛!”
刘丹跪正,磕头连连,“儿臣知罪,父王,现在该怎么办……”
“呼!”
刘彭祖长呼一口气。
起身,也不穿鞋,直接踩在脏兮兮的地面上。
背着手,在宫室来回徘徊。
声音低沉沙哑,自言自语,
“匡人,巡查诸侯列侯不法事之官吏。”
“温何在帛书中言明,他在稷下发现了匡人的踪迹。”
“又言江齐去临淄的时候,动静太大,无意中在卓氏酒垆中泄露了汝与姊妹发生关系之事。”
“温何为了获得本王的饶恕,且能直言我刘氏家丑,撒谎的可能性不大。”
“这样一来,只能在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