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的门。
监制室里，周涛正一手翻看热搜，一手预备今天的第二轮直播。
看网上对宋郁华的抨击越来越激烈，他脑海中已经过了一遍新嘉宾的人选。
有了凌莫垣这位大佬在，他甚至能把新嘉宾的预算一压再压！
门外敲门声一响，他赶紧关了手机。
这事儿还不算彻底闹大，再闹大些，第二轮直播效果出来后，他就能光明正大地跟宋郁华解约了。
在那之前，网上这事儿还是得先瞒着。
门一开，见是凌莫垣，周涛立马笑得跟朵花似的。
“凌总，您怎么来了？”
凌莫垣顺了顺胸口的这股气，脸色冷淡，开门见山：“我有个提议。”
周涛一愣，反应过来赶紧点头：“您说您说！您的提议一定对咱们节目有帮助。”
凌莫垣“嗯”了声，道：
“今天这菜虽然另外两位是单独买的，但我与宋小姐却是一起买的。”
周涛不明所以，点了点头：“是的是的，您跟宋郁华确实是一块儿买的，这宋郁华也太不……”
还没等他说完，凌莫垣淡淡地瞥了一眼：
“既然这节目有四组人，那不如就此搭伙，两两一组。”
“你觉得怎么样。”
周涛条件反射地点头：“很好很好，两人一组，直播也热闹些。”
凌莫垣这句话明显没有询问的意思，他哪敢说半个不字。
只是心里还惦记着宋郁华马上就得解约走人，他觍着笑提议：“那凌先生不如跟四方一组吧，阙阙跟小游也能玩到一块儿去。”
“您也知道那对双胞胎实在有些怪异。”
他这边已经在联系新的嘉宾，有凌莫垣这个大佬在，但凡家里有个孩子的就想进他这节目，人选根本不用愁。
等确定好嘉宾，宋郁华跟她那一堆双胞胎也可以解约走人了。
凌莫垣也不至于频繁地更换队友。
说完他又讨好地笑笑。
他自以为考虑周到……
没有察觉到对面凌莫垣听着听着，脸色逐渐冷淡。
……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么没眼色的人了。
………
周涛毫无察觉，越说越来劲，叭叭叭地说个不停。
沉默地定了两秒，凌莫垣直接开口打断：
“……我说，我同宋小姐一起买的菜。”
被这双冷意十足的眼睛看着，周涛顿时话头一卡。
“什……什么？”
凌莫垣面色终于不耐，继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