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微敛，把玩着那一颗单独列出来的棋子。
【999】试探地看向源空间，对面的男人正同步拿出身上一道充斥着能量的碎片。
由于这一道碎片和其他碎片还同时存在源空间中，元肇身上所维持平衡的能量并未有所倾斜。
就像这一道棋盘中，即使其中一枚棋子相隔甚远，但总的棋子数量并未减少。
【999】不受控地抖了抖天线，后背的凉意又一点一点涌上来了。
宋郁华继续把棋子放远。
源空间中元肇神色淡淡，在规则的注视中，也把碎片放远。
棋盘棋子数目不变。
源空间能量依旧守恒。
下一步，宋郁华将棋子放置到了桌面。
棋盘上已然少了一个。
【999】看向源空间，元肇正举起那块碎片，对准其中一个小世界，仿佛下一步就要投放进去。
吓得它当即喊道：不行！碎片……
瞟了一眼规则，它又忙改口：棋子不在棋盘上了！数量不对了！不平衡了！
宋郁华立刻抽出一个备用棋盘，贴合住上一个棋盘，原本桌面上的棋子又落到了棋盘之上。
有新棋盘链接，一整个棋盘上的棋子总数并未发生变化。
【999】天线一颤。
而源空间却不同，如果主神将身上的一块碎片投进小世界，碎片和空间中的主神没办法达成链接。
可想而知，能量自然短缺失衡。
【999】：……
它想起刚刚教育小白莲时说起的能量流通。
陷入沉默。
所以当主神将碎片分出去时，小世界和源空间中必然需要一个承上启下的通道用以碎片和元肇之间的能量流通。
就像这个加上去的棋盘。
所以问题就到了这个通道上……
承上启下，既能链接源空间，又能通往小世界。
……还能是谁？
它小系统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聪明机智又能干。
宋郁华将棋子一个一个往另一个棋盘上放，摸了摸小系统的脑袋：小系统看懂了吗？
【999】冷静无比：………小系统看懂了。
宋郁华：小系统有什么感想？
【999】：………所以轮到我当工具统了是吗？
宋郁华继续拨弄棋子。
【999】看过去，只见她将旧棋盘上一个又一个的棋子放到新棋盘各处。
就如同元肇身上的碎片一块一块投进新的小世界。
宋郁华垂眼淡淡道：要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