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课,我得给你评个什么?”
蔺主簿拂了下袖子,却是有了底气,他最近心绪不宁,那些秘密账本,早就被处理了,裴寓衡什么都拿不出来,挑衅的问:“每年县令雪花般轮换,裴县令怎么就知晓那是因我之故,不知裴县令可有证据,若你无证据,今日还这般羞辱我,我也会上告的!”
这就是历任县令都当做没看见的根本原因,想要从一堆案卷中,抽出独属于蔺主簿之错的东西,不知要耗费多少人力,有那时间,只怕蔺主簿早就将东西烧毁了。
再者,咸满县堆积的案子重新启封,也是得罪了那些人,得不偿失。
牵一发而动全身。
蔺主簿料定裴寓衡不过是虚张声势,“裴县令既然没有证据,那某就先行回家了。”
两个衙役齐齐拦住他,眼神期待的放在裴寓衡身上。
就连外面的百姓们都站了起来,生怕裴寓衡说出一句,让蔺主簿回去的话,只有那些官员松了口气,想要更靠前去迎蔺主簿,充当第一狗腿子。
可裴寓衡不负众望,依旧鲜艳的红唇一张一合道:“蔺主簿可知我为何要在这问你这些话?”
外面有人念叨,“难道不是你想给他难堪?”
“是因为这地方够宽敞,没有账本又如何,蔺主簿想来不知道,本县令有一个不太拿得出手的本事,那就是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