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沈耘在某一天结合战例的时候,脑海里涌现出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出处何方的一句话。
面对郎天平的询问,沈耘开始了深度的阐述。
“在我的理解中,战争是政治的延续。而这个战争,又包括已经发生的战争和应该发生的战争,无论是哪种,都应该为战争的根本目的存在。”
郎天平瞳孔紧缩,他万万没有想到,沈耘居然会做出这样的阐述。这些话,只怕他这个高级军官都不一定能够说出来。
“所以这句话,仅仅是在告诫指挥官,一切要从全局出发。”
“说的好,你小子是真的让人意外。我现在忽然觉得,你天生就是干指挥的材料。作训参谋,很好,很适合。”
不知不觉,算上相互探讨和相互吹捧的时间,轿车便已经进了军部的大门停在了主办公楼下。
下了车,郎天平也不客气:“正好没事,我把你直接送到干部处去报备。然后带你去政委那里谈话,我这一关,你小子算是过了。”
跟郎天平聊了很久,沈耘也知道了他是个怎样的人。
没有拒绝,跟在他身后,噔噔噔上楼,随即看着郎天平敲开了一间办公室。
“军长,您怎么来了?”干部处的主任是个戴眼镜的上校,见两人进来,慌忙热情地打招呼。
当然了,对于沈耘他还是有些好奇的。
郎天平适时解开了他内心的疑惑:“这是军区前几天下命令调来的沈耘同志,带过来报备一下。动作快点,我还得带他去政委那里谈话。”
上校很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军长居然会亲自带着一个上尉过来报备。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两人有亲戚关系?
可也不应该啊,郎军长应该知道夏锐是什么人,得多大仇才会把自己亲戚给推到那个火坑里。
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手底下动作一点都不慢,迅速办理好了沈耘的报备手续,便热情地送两人出了办公室。
又上了几层楼,将沈耘带进另外一件办公室,郎天平说话就非常随意了:“政委,这是新来的沈耘,你知道的,现在就交给你了。”
集团军政委窦骁,看起来倒像是个文弱的知识分子。
听到郎天平介绍,首先对抬手敬礼的沈耘表示欢迎:“我们集团军啊,现在急需沈耘你这样年轻又有能力的军官。我代表集团军党委,欢迎你的到来。”
“谢谢政委。”
“来,坐。虽然依照正常程序,是你的直属上级党委找你谈话。但是在此之前,作为集团军的主官,我希望能够与你开诚布公地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