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开始表扬:
“去年你教授的课程和带的班,成绩都非常出色。跟不少教授闲聊的时候,他们都说你沈耘要是带出一届学员,只怕咱们都能坐实装甲兵黄埔军校的美誉了。”
虽然一学期的成绩并不能看出太多东西,但是沈耘能够培养学员的,可不单纯是某一学科的成绩。
那些老教授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学员在沈耘的调教下,具备了一些更加出色的品行和素质。这是照本宣科的讲师无法做到的。
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这么夸赞,沈耘赶紧摇摇头:
“政委您可别这样说,我哪有这个本事。学院本来就软硬实力都配得上这个名号,我只不过沾点学院的光罢了。”
见沈耘这么说,徐正军笑着摇了摇头,索性撇开这些不提,开始说此次叫沈耘来的主要问题。
“你也别谦虚,就是临走之前夸夸你,往后见了你,该批评还是要批评的。”
沈耘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政委,您是说,我要走了?”
“行了,开心就笑一笑,别憋着。你小子来的时候就知道很快就要走,本来不抱什么希望的,没想到你居然搞出了这么多事情。这下子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看着装作惊讶的沈耘,徐正军没好气地骂道。
他倒是并没有因为这个生气,政治工作做的多了,他也非常清楚一个常年带在一线部队的军官忽然调来学院后内心的不适。
沈耘能够放下这些负面情绪,在学院做出这么多的成绩,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在这时候还要对他进行苛刻的情感要求,这不是一个首长应该做的。
见沈耘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徐正军这才点点头:
“年轻人嘛,不要老搞喜怒不形于色的那套。再说了,你沈耘闯祸的时候胆子可是挺大,怎么到这种时候就胆小了。往后做工作啊,圆滑当然好,但也要有自己的性格。”
“咱们军队,就是一把刀。再怎么入鞘,他也是武器,是有自己的锋芒的。”
“总部首长打磨你是没错,挫你的锐气也没错。但你自己不能把自己给磨废了。没有锋芒,你让我们这些人怎么看到你的本事。”
沈耘知道徐正军这是在对他进行嘱托。这是一种只有在出远门的时候长辈对晚辈才有的行为,徐正军能这么语重心长,说明他对自己很是看好。
沈耘倒也不打算隐瞒:
“政委,其实吧,学院也有学院的好处。但是我这个年龄,确实在一线部队还有一些没有完成的抱负。虽说到了革命军人一块砖,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