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不肯打针,显然问题就是出在了,穆建勋被人为注射了海洛因的事情上。
墨如陵他自己应该最清楚,他的人都做了什么才对。
要不是他们送来了,刻录了穆建勋被一针又一针地,被注射进毒品的录像机。
苏小姐又怎么会,现在看到一个针筒注射器,都忍不住发出大声的尖叫?
要知道,她可是亲眼看过,人被爆头,都面色淡定的女人。
区区一个针筒注射器,若非实在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抗拒,和恐慌的话,何至于此?
墨如陵这个无耻的杂种,果然卑劣,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折磨一番苏小姐。
“苏云裳,我在问你话呢?我数一二三,你最好回答我,不然的话,我可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来?”
“比如天天拿着针筒,给你打点什么,你说呢?”
这话说完,苏云裳的身体,果然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虽然很快就被她控制住了,但是那一下,足够奸猾的墨如陵,看得一清二楚了。
苏云裳咬牙切齿,“你自己做了什么,何必要对着我装糊涂?”
“我知道墨少一贯都有这样的恶趣味,看别人痛苦,你就很快乐。”
“逗弄落在掌心里的猎物的快感,令你扭曲的人性,能短暂的从中得到解脱,我明白!”
“所以你要做什么,请随便!有本事,你也拿对付穆建勋的手段,对付我就是了。”
说完,她又冷冷地,如同盯死人一样的,瞪了一眼那个西医,然后就干脆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一副,随他们便的样子。
反正到了此刻这地步了,裤子也被扒了,下半身就这么暴露在了陌生人的面前。
那个土婆子,更是把不知道什么东西制成的泥土丸子,塞到了她的身体里。
所有的这些,足够一个有尊严、有骄傲的女人,想撞墙自杀了。
现在不过又多了一管针筒注射器罢了。
有什么好恐慌的。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恐惧之所以会被称为恐惧,只不过是因为没遭遇更令自己害怕的存在。
所以克服恐惧的方式,就是坐等更恐惧的东西出现。
她怕注射器,更多的是一种心理暗示,是因为穆建勋,就是被那几管海洛因,给祸害成那样。
墨如陵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这个时候,对着自己也使用,对付穆建勋的毒招。
所以她其实完全不该有这样的表现。
她要是不尖叫的话,可能不会因此暴露自己的这个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