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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给她的感觉,就好像从一个阴险的黑豹,变成了一只随时随地,处在狂化中的狮子王。
要说哪一个形象比较可怕。
苏云裳个人觉得,过去那样的墨如陵,反而更令人恐惧一些。
现在的他,稍微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不正常,不论是情绪还是行为举止。
这种暴躁和狂化,反而最容易被安抚和解决。
就好像他现在反过来形容她的话,这个妖孽,他自己也不检讨一下,他这是说的她苏云裳吗?
任何一个旁边的人,拉过来问问,人家也会心里默默地说,这是形容的他墨如陵自己,而不是她。
“我担心我妈妈出事了!年前我打电话回去的时候,我爸爸就说她病了,住了一次医院。这一次,我已经整整三个多月,没找到机会,给家里去过电话了!”
“墨如陵,算我求你,你让我给她打个电话,哪怕我不说话,就听她说一声,我也能放心一些!”
“我这些日子里,梦里总看到她,好像不太好。”
“要是这样你还是不放心,顶多你替我打过去,传个口信给他们二老,就说我还好,就是太忙了,短时间不回去看他们,这样行不行?”
确信了现在的自己,实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和资本,可以和墨如陵硬抗。
来硬的,不具备条件。
明显会很吃亏。
既然如此,苏云裳,也就干脆放软了姿态,轻柔地用温言软语,来求他。
墨如陵一个劲地打压她,各种看不惯她,又不肯放过她,为的不就是要看她低头求饶,以及各种认错吗?
好满足他内心深处,变态的那种掌控欲!
然而,听了她这些话,墨如陵却用怀疑地眼神看了看她,“你又想搞什么鬼?”
“你以为你硬得不行,现在说软话,我就会心软吗?”
“苏云裳,你显然是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吧?”
苏云裳:……
她很想说,被你这种变态盯上,还要理由吗?
想着,她微微地想要挪动一下身体,之前昏迷的时候,不觉得,现在醒过来了,就觉得腰部下面的位置,有什么东西硌着她,不太舒服。
“你干什么?”
墨如陵一下子就按住她的肩膀。
傻了眼的苏云裳,忍不住瞪大眼睛地看着他,她做什么了?
她什么也没做好吗?
这个变态,又想找理由打她了?
来吧!你打好了!
苏云裳干脆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