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套衣裳。
套之前在他后颈处擦上她喜欢的香,太子殿下原来用的熏香太淡了,只衣裳上有,要凑近闻才能嗅到,她希望的是这厮一走来,在哪里待过,便飘的满屋子香。
所以在他后腰,手腕脚腕处都点了,一个床上全都是他的香。
这厮感觉到凉,但是不晓得是什么,他也认不出自己身上的香,衣裳穿好回头看她,“刚刚那是什么?”
姬玉合上香膏的盖子,扔进袖兜里,“是让殿下香喷喷的东西。”
或者说让他更诱人的东西。
这厮本来就像十月份的桃子,熟的透透的,就差人采摘品尝,现下怕是勾的不爱吃桃的人也要爱上。
姬玉突然有些纠结,想让他更漂亮,又不想,怕他被别人惦记。
真是操碎了一颗心。
她很快想到,这个香只有她有,是她问过之后,专门叫人提炼出来的,和给他熏衣裳的是同一个味,每天晚上给他点便是,白日就算了,尤其是他出门的时候,将他打扮的低调一点,什么都不抹,叫这香仅她一个人闻不就好了?
姬玉想通后面上轻松了许多,起身想吩咐南风送些膳食,饿了,临走前瞧着这厮笑意渐渐收敛的面容有点不放心,又坐回去。
“殿下,您听说过吗?”
太子殿下扬眉,“什么?”
“人长大后有了另一半,就要以另一半为最重,其次才是父母兄弟,同样的,另一半也要做到,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您的父皇有您母后和诸多嫔妃,长央有南阳将军,明王殿下迟早也会有别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
她劝道:“您已经有了,不再属于您的父母兄弟,属于姬玉了,别人怎么想您不重要,您又不是他们的,您是姬玉的,只要姬玉觉得您是无上瑰宝,您就是。”
她拽着这人脚腕,将他拉到榻沿,大半个身子腾空在床边,自己欺身上前,压在他脑袋两侧,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您在姬玉这里是无价之宝不就够了吗?关旁人什么事?”她突然笑了,“说错了,是小公主。”
姬玉轻抚他的额角,“是姬玉的小公主。”
太子殿下用一种难以言表的神色看她,似有埋怨,又似乎没有。
“现在说的倒好,”他玉白的指头卷起她的一缕长发,“时间长了,迟早会嫌我烦的。”
一开始长白和长央也不是这样,怕他丢下他们,日日等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