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而陈润泽对于针灸的了解,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因而,哪怕是一个身体健康的人,在陈润泽的针灸下,也就进入到一种恍惚的状态之下。
“我的头好晕,我好困啊!”郑佩佩用着绵软无力的声音,轻声喊道。
陈润泽并没有去管她,而是轻声喊道,“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你只需要静静的感受你的内心。”
在郑佩佩的内心之中,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她的父亲将她的母亲杀害。
每每想起这件事情,都会令她的内心感觉到一阵阵的惶恐和不安。
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可怕的念头,便会悄悄的升腾起来。
而陈润泽让郑佩佩什么也不去想,就是想要让郑佩佩,感受那种恐惧感。
果然,郑佩佩很快便进入到了那个场景之中。
一个狭窄的房间,因为日子过得不富裕,房间里面的家具,也多是破旧和过时的。
房间里面有着一股浓郁的酒味,还有房间太久没有通风,而散出的潮气。
一个小女孩正在静静的玩着积木,圆嘟嘟的脸颊上,透着认真之色。
仔细看便可以现,这小女孩的眉眼和郑佩佩几乎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
“佩佩,你那个死鬼老爹快回来了,你不要玩了,快洗洗手吃饭了。”妇人轻声喊道。
就在这个时候,那破旧的木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一个男人有些踉跄的从门外走了进来,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郑佩佩的老爹——郑尚。
郑尚长得白净斯文,也算是仪表堂堂,只是在青年时期,便沉迷录像厅和赌博与酗酒,好好的一副皮囊和脑瓜,都被毁了。
“臭娘们,在家干什么呢,就做了这么两个菜?”郑尚一回家,便指着郑佩佩的母亲破口大骂。
郑佩佩的母亲潘巧云咬了咬牙,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年轻的时候,她憧憬爱情,郑尚的高大帅气,还有那甜的齁的花言巧语,撬开了她少女的心门。
可那曾想,郑尚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整日不思进取,日子过的也是格外的艰辛。
郑尚坐了下来,便准备开吃。
但吃了两口,他的酒瘾便犯了。
对于一个嗜酒如命的酒鬼来说,哪怕他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了,但只要吃饭,就必须有小酒伺候着。
“酒呢,臭娘们,你给放哪里去了?”郑尚骂骂咧咧的大喊道。
听到这话,潘巧云也是委屈的喊道,“什么酒,现在家里连米都快没有了,你还说没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