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莫舟娱乐。
下午两点。
老板于金的办公室。
除了于金，还有王艳芝和她的经纪人，三人坐在沙发上，旁边则是于金的秘书在查询并汇报数据：
“于总，王姐，《沉鱼落雁》上线两小时，试听312万，购买170万，销售额2150万，恭喜王姐，上线两个小时就突破两千万大关了！”
漂亮的女秘书面带喜色地对两人汇报道。
然而，王艳芝却皱着眉头：“怎么涨幅这么少？”
女秘书一怔，于金则没说话，王艳芝的经纪人郭芸也皱眉道：
“第一个小时销售额已经1600万了，第二个小时只增长了500万，确实涨幅太小了，怎么会这样？”
女秘书不敢说话了，其实两人说的也有道理，通常一首新歌上线肯定是第一个小时的数据最好。
但如果这首歌质量上乘，口碑爆了，那后续单小时的数据也不会下降的太厉害。
像《沉鱼落雁》这样，首小时销售额1600万，第二个小时却骤降到500万的，单小时销量确实不太正常。
于金对女秘书道：“你去查查，同期还有什么新歌的数据暴涨的。”
造成这种情况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同期出现了一首超级爆款的歌，以至于把王艳芝的流量都抢走了。
“不用查了。”
郭芸忽然指着手机上说道：
“是这首。”
王艳芝接过经纪人的手机，低头一看，脸色顿时变得有点难看。
“大鱼？牧碗工作室那个新人的歌？”
于金也看到了，他惊讶地发现这首《大鱼》居然已经冲到了第十二名。
他明明记得，一个多小时前，这首歌才堪堪进入新歌榜，排在九十多名。
怎么短短一个小时就升了这么多位？
坐火箭也没这么快吧？！
“牧碗工作室买销量了？”
于金问道。
所谓的“买销量”，就是一些大牌歌手的新歌为了保证成绩，公司会出钱雇人去冲销量，新歌的成绩就不会太差。
这样能保住歌手的名气和咖位，造成一种虚假繁荣，可以继续让这名歌手去接一些代言。
不过这样做的风险也不小。
万一这名歌手接的代言和通告不够级别，赚得钱可能还没冲销量花的钱多。
那就亏本了。
“不可能，许小雨只是一个新人，本就没有人气基础，牧碗工作室没道理为了他花这个钱。”
王艳芝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