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说最近陶景怡的火气也不小呢,跟她一块儿负责六月游学活动的学生会的人,都被骂哭两个了。”
成野森原本直起身给玻璃杯里倒水的动作一顿,神色莫测地看向柏远:“我记得陶景怡家里似乎也有意,想要她跟宫泽迟联姻,对吧?”
潜意识里他并不愿意承认,竟然在明知鸦隐对他无意的前提下,却还不断想着她的这件事。
但事实上,他已经下意识地做出了,以随春生奶奶病危需要大笔医疗费用,来拿捏她为他办事的举措。
如果迂回接近,想以鸦隐身边的人潜移默化地消除掉她对他的偏见,甚至帮他再刷上一些好感度的手段无用的话——
或许他也可以试试另外一些,非常规的手段。
陶景怡这枚棋子或许有用,但他……真的要用吗?
柏远略一点头:“嗯哼,你平时都不逛咱们索兰的内部论坛的,会错过很多好戏哦~”
“之前关于咱们年级苏文卿和陆烟的劲爆消息,你也知道的。”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听说那个苏文卿其实也想要跟宫氏联姻,不过她作为失败者的下场大家都已经看到了。”
成野森挑眉:“陶景怡干的?”
柏远‘啧啧’了两声:“那时候她才从‘公爵之子遇刺’的漩涡里挣脱出来,低调得不得了。”
这话就是在暗示,动手的人是鸦隐了。
不过想到她竟然如此兵不刃血地将苏文卿踢出了局,更喜欢了,怎么办?
柏远半支着身子趴在沙发上,适时递上了话头:“你看,鸦元的那个姐姐可是个狠角色,刚在戏剧社的小型排演剧场里发生的事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摁下了视频播放键,将手机往前递:“这还是我为了‘监视’于烬落那个家伙,随手在戏剧社里安插的人拍到的。”
“那个鱼什么的,说鸦隐是杀人凶手,害死了她母亲肚子里的孩子,还害她母亲现在都在icu病房里抢救,生死未知。”
成野森这会儿也管不得自己的行为是否打脸了,他仰头将杯中的纯净水一饮而尽,然后一把抢过了柏远的手机。
视频中的画面略显昏暗,看得出来拍摄人的角度稍稍斜对着舞台正中心:
‘就是你做的,没错吧,你还装!’
‘她流了好多血,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了,就是你故意找人害她!’
‘你怎么不死在以前的那场绑架案里!’
……
成野森开始还拧着眉,不爽地看着视频里的那个个子稍矮些的丑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