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么,我总觉得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顿了顿,她拉长了语调,“还不是都怪你。”
果然,宫泽迟不会就这么简单的告诉她,那天他和陶氏父女一起用餐时到底谈了些什么。
涉及到土地开发项目的商业事宜,他不想告诉她,倒也无可厚非。
她本来也只是想要以此探寻一番,宫泽迟对陶氏的态度罢了。
阮澄去上马术课前告知她的那个消息,她总莫名有些在意——
陶景怡跟木真两个能聊些什么?
木真只是一个特招生,身上唯一特别点的,不外乎其父亲木凡‘卷款潜逃’的事宜跟宫氏相关。
可从苏文卿那儿获得的消息却是,陶景怡早在一开始,就已经在尝试与木真取得联系了。
花了那么多的心思,费了那么大的力气,真的会甘愿放弃吗?
宫泽迟低低地喘了口气。
酒精对他神经的影响力并没有那么大,所以他知道,这只美丽的小鸟又在给他灌迷魂汤了。
听起来好似在跟他拈酸吃醋,但她明明就不喜欢他。
陶景怡和她也一样,不过都是为了他妻子的这个位置罢了。
甚至更确切地来说,是为了下一任宫氏家主的夫人的位置。
但又不得不承认,他爱极了她这样的‘蜜语甜言’。
“我说过的,阿隐,我不喝酒。”
宫泽迟垂眸,望向那片看不见底的‘深潭’,“如果喝的话,我只会选择一种,一直喝。”
“欸——等等。”
鸦隐往后稍稍拉开距离,歪着脑袋看向宫泽迟的脸,“第一次吧?这是你第一次这样叫我。”
轻轻咬住下唇,她一点一点展开了笑颜:“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也喜欢你坦诚的样子,能再说一次吗?”
宫泽迟摇了摇头:“不能。”
鸦隐忽然抬起下巴,嘴唇在他的脸颊旁轻蹭了一下:“这样呢?”
另一只摊开的手掌猝然抓紧了沙发的皮面,宫泽迟依旧没有动,却颇为配合地将后背往后靠了靠,紧贴着沙发。
一副让人任意施为的模样。
他就这样维持着半躺的动作,低敛着眉目:“不够。”
鸦隐便像发现了个新游戏的孩子那样,乐此不疲地在他的额头、鼻尖、眼睛上落下蜻蜓点水的吻。
她就是故意不去亲吻那张淡色的薄唇。
即便对方的喉结不断地滚动,手背也因过于紧绷的力量而浮起了青筋。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