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拾月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且不论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丝毫的,厌恶她的态度。
更何况,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她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
不对,按照她原本猜想的逻辑来论,如果鸦元真喜欢鸦隐的话……那的确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的。
毕竟真要从医学上论起来,明显鸦隐和他要更亲才对。
可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鱼拾月不甘心空手而归,她强撑着告诉自己不要泄气。
撇过脑袋,努力望向身后的鸦元:“你以为我会信?”
“这里可是一楼大厅,入户口就有安装用于安保的摄像头,你难道不怕你这样对我,罪证都会被记录下来吗?”
鸦元冷笑一声:“那不是正好吗?”
“刚好可以论证你刚才对我的指控,喜欢自己的姐姐什么……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姐、姐——”
“鸦元你疯了!”
“不要!放开我——”
清晰的裂帛声在耳边响起,鱼拾月此刻才真切地感受到了害怕。
疯狂挣扎间,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下柔软的一小块布料都滑落到了腿上。
泪水混合着鼻涕弄花了她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
意识到对方似乎真的要跟她动真格的了,她哪里还顾得上哭得好不好看。
涕泗横流地哀求着:“求你了,我错了!”
“是我不怀好意,故意乱说话,想要以此诱导你承认不堪的罪名。”
“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鸦元叹了口气,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尽管熊熊燃烧的怒意已然充斥着他的大脑,可他的表情依旧平静。
只有那双狭长的凤眸里,涌动着黑色的暗流。
“不是要我帮你做什么事吗?”
他仍旧维持着强势将鱼拾月攥紧,使之动弹不得的动作,“说说看。”
“我现在的心情可是好得不得了,说不定会答应你呢?”
鱼拾月一张脸哭得乱糟糟的。
即便对方已经暂时停止了更进一步的动作,她仍害怕得瑟瑟发抖,止不住地抽噎着。
鸦元显然没有那么多的耐性,他用一种平静而又冷酷的声线开口:“我的耐心有限,三、二——”
“我说我说!也不是什么大的事情,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找找机会,看看能不能去看望一下于烬落。”
鱼拾月飞速组织着语言,尽可能地不要再触碰到面前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