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是成野森提前动的手,那还有谁?难不成真是鱼婉莹在外请了高手,把杨管家给弄了出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也活不了了。
要让一个人保持秘密的最佳做法,就是让他永远闭嘴。
鸦隐一时有些郁闷,早知道就该宁愿冒着真被卷入‘故意伤害’的案子,也要多派人手将院子死死看守住。
就算一只苍蝇,也别想从院子里飞出去。
这下好了,有人给她使了招金蝉脱壳,把最重要的一个‘证人’给带走了。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无用。
她不想留有文字上的把柄,于是含糊地打字回应道:
「没事,只是跑了只小虫子」
另一边的成野森显然没有心思再上课了:「噢,那就好」
「于烬落那个疯子最近是不是把你缠上了?啧,我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会用‘救命之恩’来胁迫你。」
「那分明都是他设计好的,阿隐你可不要上他的当,那家伙的心肝可黑着呢」
在这个当口,鸦隐显然再没有心思跟他扯那些微不足道的男女那点儿事。
她迅速吩咐下面的人,去总控室调取昨天夜里到现在的监控画面。
如果运气好的话,没有被人为损坏,或许还能找到一点线索。
如果做这事的人心思足够缜密……或许不会留下这个漏洞。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勉强试一试。
手机另一端的成野森没能得到回应,又开始发起了‘小脾气’:
「你在干嘛?怎么又不回我消息了?」
「听说中午的时候宫泽迟去找你了,他跟你说什么了?不管他说什么你都不要信啊,这家伙老双标了……等等,他肯定也知道于烬落纠缠你的事情了」
「他们两个你都不要理,好不好呀?」
鸦隐:“……”
眼瞧着已然化作了十万个为什么的成野森,她伸手揉了揉跳动的脑仁。
尽可能耐心地回复道:
「我有事要处理,先不跟你说了」
时间推移到十二个小时之前,凌晨两点。
鸦元将一辆黑色的suv停到了一处偏远的水库,熄了火。
后备箱里除了收拾整理的衣物装了一个皮箱之外,还用一个成年男性塞满了另一口宽大的箱子。
将箱子粗暴地推倒在地上,拉开拉链后,里面赫然露出了一张惊恐万分的脸——
这个形容枯槁,面如纸色的男人,正是杨管家。
前两日的囚禁生涯让他颇为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