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讨论的是——‘爱情’这个主题。”
随着教授轻摁了下手中的翻页器,垂落在讲台后的屏幕上,赫然出现了‘爱情是什么?’的硕大字样。
“在场的这么多位同学,你们有谁愿意告诉我,自己对于爱情的理解吗?”
鸦隐看着踊跃举手发言的众人,听着那些关于不同人眼中爱情的体现,简直像在听天书。
不是,就她从阮澄那儿听到的,私底下同时谈了五个校外的女朋友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他可以大言不惭地说出‘爱情就是要从一而终’这样的话啊?
还有第三排中间的那个留着黑长直齐刘海的女同学,恋爱关系确实一个都没确定,但暧昧对象可是有一个篮球队那么多。
又怎么能堂而皇之地开口说‘爱情是存在性的共鸣,脆弱性的共振’的?姐妹儿能跟你频率共振上的人未免有点多了哈。
正当鸦隐无聊得将视线放空,神游天外之际,却感觉到手臂被人碰了碰。
低头一瞧,于烬落又在草稿纸上写了一段新的话:
「你觉得呢?爱情是什么?」
鸦隐叹了口气,迅速回复:
「可以终止这个无聊的话题吗?」
「谈论这个,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空投进了沙漠里的鱼」
于烬落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
「沙漠里也可以有鱼生存啊,或许你听说过沙漠甲鲢这个品种的鱼类么?像千湖沙漠每年雨季的时候,强降于会在这片沙漠里形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湖泊」
「旱季枯水期的时候,皮糙肉厚的甲鲶离开水也能活,靠着鱼鳍扭动,可以在沙漠里寻找到水源」
鸦隐:“……”
不是,她这是在跟他谈鱼能不能在沙漠里生活的话题吗?
见鸦隐又不说话了,于烬落迅速写下了一段文字,又用手臂蹭了蹭对方。
鸦隐被烦得要死,也不想再跟对方玩儿什么文字游戏,趁着前桌的随春生被叫了起来答题,她直接凑近了于烬落的耳耳边。
低声道:“爱情只是一种令人产生愉悦和意乱情迷感觉的激素,它的学名叫做苯基乙胺。”
“苯基乙胺浓度的最高峰,只有六个月到四年的时间,人类这种生物,一辈子都在受各类激素影响,根本就没有爱情这种玩意儿。”
随着教授的走近,鸦隐适时止住了话头,不再多言。
她一手托着腮,状若认真地聆听着随春生的回答。
“我认为爱情是某种抽象化的东西,比如在你嚎啕大哭的时候,那个给你一个温暖的拥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