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对方没有相信她‘朋友’的说辞。
说不定还想通过她的反应,来判断出林、随二人中谁才是成野森的心头好。
思及此,她微微翘起唇角:“姓随的那个特招生,随春生是我的朋友。”
“你能把她放了吗?”
一旁的成野森见鸦隐跟成之扬说上了话,瞬间便明了的她不想在外表露和他关系的意思。
他本来不想把鸦隐卷入家族复杂的内斗中,今夜原本也没想告诉她林窈窈和随春生被绑架的消息的。
但后转念一想,反正今晚他也没打算让这个私生子活着离开。
不如以此为理由把人叫过来,主动创造和她私底下见面的机会。
见成之扬的视线投了过来,似乎在判断这是不是鸦隐和他同唱的一出戏,成野森冷嗤了一声。
“怎么,你大费周章地叫我来,不就是想试着找点乐子,满足下你扭曲的自卑感么?”
他倚着车门,手指随意敲了敲鲜红色的超跑车顶,“让我来猜猜,是不是要说出跟我比比赛车,赢了就让我把人带走。”
“输了的话,人就留下让她们陪你好好玩玩儿?”
说到这儿,他偏了偏头,神情乖张,“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会为一个女人拼命的错觉的?”
成之扬的注意力被稍稍引开了些许,忽然大笑出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般笑得弓下了身子。
足足过了十来秒,他才重新抬起身,撇了撇眼角的泪花:“可你不是来了吗?”
谈话间,他的脸上露出了与几分阴鸷,“这招虽然有些俗套,但有用就行了。”
“我知道阿森你最爱玩儿这类刺激性的项目了,那两个小妞儿只不过是一点添头罢了。”
鸦隐见二人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在听到似乎要比赛赛车后眼睛亮了亮——
这活儿她熟啊!
上辈子她唯一敞开了手脚玩的解压项目,就是飙车了,要是比这个她完全不虚。
“这话听着有点儿没道理,这就是不打算放我朋友走的意思咯?”
鸦隐插入了二人的谈话,漆黑的眼眸直直地刺向成之扬的眼睛,“而且这添头的方式,听起来也不怎么公平。”
“怪只能怪你朋友倒霉了,偏偏跟阿森纠缠在一块儿,就算这次没有我,之后说不定也会有其他人去找她玩儿的。”
成之扬抬起下巴,颇有几分睥睨的姿态看向鸦隐,“要说添头的不公平,不知道鸦小姐又有什么高见呢?”
“另外那个林家的女儿我不管,但随春生我必须要带走,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