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镶嵌了细小宝石拼凑成硕大花纹的吊坠项链。
她想,于烬落这家伙又开始变着法子的给她塞东西了。
自打上次她从他的顶层公寓里出来之后,这家伙似乎就开始频繁给她送各类小礼物——
即便她并没有承认和他之间,有任何超出同学之外的关系。
不过他很聪明,送的基本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有时候是从中古店里淘来的制作精巧的陶瓷娃娃,有时候是一块不知从哪里捡到的像弯月一样形状的石头。
当然也会不时出现一些耳钉,袖扣之类的小玩意儿,但总的来说都不算太过。
柜门外的阮澄还在喋喋不休:“森少家世好,长得也十分英俊,但你不觉得他的感情生活有点过于丰富了吗?”
“而且听说他脾气也不太好,家里的生意还具有一定的风险性,一旦陷入其中感觉很难脱身。”
随着‘吱呀’一道轻响,鸦隐推开柜门,又几步走到个人收纳柜前,将手中的项链随手扔进了手提包里。
合上柜门,鸦隐提着裙子,再度匆匆往化妆间小跑而去:“我也是这么想的。”
“左右出了这码事,干脆趁此机会跟他断掉好了。”
“而且啊,你看他家里叫得出名字的私生子女都有一二十号人,到时你——欸?你说什么?”
阮澄本来以为鸦隐贪图成野森的美色,连会长都顾不上也要跟他在私底下在一块儿,想来多少也挺喜欢他的。
哪知道,她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劝了几句,她就真听进去了?
被周围所见的那些‘恋爱脑闺蜜与冤种的我’的各类例子洗脑的阮澄,简直难以置信,对方答应得这么干脆。
不是,这事儿要是传到森少的耳朵里,只怕要没她好果子吃了!
阮澄鬼鬼祟祟地打量了一番四周,随后再度向已然坐进了靠椅里,由‘化妆师’迅速改妆的鸦隐低声开口:“呃……倒也不必如此干脆,你可以再想想。”
顿了顿,她也顾不得明显耳朵都竖起来了的‘化妆师’,又接着追问道,“那你其实还是更喜欢会长咯?”
鸦隐叹了口气:“不好说,等表演结束了之后再看吧。”
“噢,对了,还有后面的几幕演出哈,好好好。”
阮澄木讷地点了点头,心道,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了。
一般人遇到脚踏两条船这事儿暴露在人前,只怕早就已经慌得六神无主了。
可阿隐倒好,眼不急手不抖,甚至还有心事继续出演后续的舞台剧——
心理素质简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