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妈,你看到‘那个’新闻报道了吗?”
鱼拾月终于得到了通知,返回戏剧社后台换好学院制服后,再没有了心思再去参加其他社团的活动的想法。
她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兴冲冲地掏出手机给鱼婉莹拨通了电话:“你不知道,现在整个索兰都传遍了!”
电话那端的鱼婉莹正拿着银质的水果叉,享用洗净的葡萄。
乍一听见鱼拾月的说辞,餐叉在盘子里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不过很快她又稳住了心神,对方说的应该是鸦湛远的另一个女儿相关的消息,没有任何理由知道与雅里拉公爵相关的秘辛。
她还没来得急开口,又听见对方兴奋的追问:“是你终于出手了对吧?早就该给鸦隐一个教训了,我就看不惯她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现在好了,她现在名声受损,宫氏那边多半会更换联姻对象。”
“至于森少……他再喜欢鸦隐又有什么用,成家还不是由他全盘做主,他应该也没办法越过父母求娶鸦隐。”
“我刚才就听人说了,他在我们戏剧社的后台跟于烬落打架,后面又被成家家主的人弄晕带走了。”
鱼婉莹听着电话另一头的女儿,还在喋喋不休地抒发着内心的喜悦,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实在搞不懂,明明论心计手腕她都自认为胜过白婉。
可为什么跟同一个男人生出来的女儿的智商,却天差地别。
“小月,你仔细想想,除了一开始逐浪新闻的头条爆料之后,这条新闻的热度到现在已经被压制到底了……”
“你现在再搜搜看,还能搜到与之相关的关键词吗?”
听筒那边顿时一静,约莫沉默了二十来秒后,又猝然想起了鱼拾月讶异的声音。
“真的都没有了!原本爆料的那篇新闻也已经下架了。”
“怎么会……难道都这样了,宫泽迟还要保她?!”
鱼婉莹又叉了一粒晶莹剔透的葡萄送进嘴里,忽然觉得葡萄滋味都没有之前那么甜了。
“显而易见,宫家的三少与她之间的关系,并不如同外界揣测的那般只是商业联姻,这个鸦隐的确有点儿东西。”
顿了顿,鱼婉莹沉下了声音,“还有,以后这种要命的话不要乱说了。”
“不仅隔墙有耳,像手机这类的通讯设备也并不全然安全。”
毕竟这次用来对付鸦隐的武器,就是她凭借以往埋在鸦宅里的棋子,也就是杨管家的帮助才获取到的。
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