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对方的死亡,而悲伤过一段时日。
但知晓对方竟然冲曾经搭救过他的鸦隐开枪后,这样的心情便冲淡了不少。
“会长您喜欢的话,我这边有备好的小礼盒,你可以带走。”
她并不愚笨,相反的非常聪明。
猜测木真冲去会长爷爷的生辰晚宴持枪射击,多半与他下落不明的父亲有关……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即便真有天大的冤屈,说到底她和木真也只是发小关系,不可能为了他做出牵连全家的事情。
更何况,以她此时的身份,又能做得了什么?
人生啊,就是难得糊涂。
鸦隐瞧着宫泽迟似乎褪去了与他人总隔着的那层距离感,可以称得上是和颜悦色地随春生闲聊的模样……
那种古怪的失真感又来了。
宫泽迟不但没有拒绝随春生赠送的点心小礼盒,甚至还提出按照甜点社的规矩付出相应的‘酬劳’,给甜点社的社团活动投票后,简直快惊掉了下巴。
等等,现在不是该考虑宫泽迟骤变的言行举止的时候。
鸦隐再度将注意力拉回一开始关于于烬落与随春生的猜想——
最早她觉得会不会是随春生曾经无意中撞破了于烬落服用某种‘药片’的场面,所以才会被对方所警觉。
一如在陶景怡举办的那场亡灵节party上,她因为想要窥视另一桩下药事件,却被于烬落误以为她是给他下药之人。
他的疑心很重,在此事之后,仍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都在刻意试探她。
可是来想去,就这一世因为她的乱入而产生了太多剧情偏移的情况下,根本分析不出来到底是哪次书中没有描述的契机所致。
只能采取笨办法,碰一碰校园庆典的甜品社活动的运气,守株待兔。
只可惜,原本的剧情又产生了变化。
雅里拉公爵之子身故的消息传出,于烬落不得不在戏剧社的活动结束之后,匆匆提前离开了索兰。
话说……上辈子那个于明曦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来着?
“隐隐,回神了。”
阮澄打了个响指,唤回了鸦隐的注意力,她面带担忧道,“是不是有点累了?”
“累了的话,就提前结束回家休息吧,不是还要筹备周日给鸦元过生日吗?”
顿了顿,她又扬了扬眉毛,掰着手指头数着日期,“再下一周就是游学活动了,定的地点在特比那亚斯群岛,去海边玩儿,要准备的东西可多了。”
“有的是你烦心的。”
鸦隐感受到了宫泽迟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