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胳膊都累得快抬不起来了,要我说不如直接在沙滩上画出求救的符号就好了嘛?”
鸦隐翻了个白眼:“白痴,一涨潮不会被冲掉吗?”
“而且‘沙画’哪有树枝这种异色的东西摆在沙滩上明显?”
于烬落不甘示弱:“那我建议你把岛上的林子给点了,那么大的火,光升起来的烟就能飘好远了,这个该够醒目了吧?”
够了,真的够了。
一阵巨大的无力感袭入了鸦隐的心间,她甚至被气笑了。
“风势一变,你就等着要么被烧死,要么跳水里喂鲨鱼吧。”
“再说了,今天吃的东西,大多数不都是我弄回来的吗?”
于烬落似乎爱上了这样你来我往的‘抬杠小游戏’:“那咱们现在的‘家’还是我拖树枝的时候,找到的呢。”
“虽然有点简陋,但不也能为咱们遮风挡雨吗?”
“停停停——”
鸦隐听着这一通胡搅蛮缠,头都给听痛了。
还‘家’上了,谁会住进山洞这么简陋的家啊?
她索性不再跟他掰扯,抬了抬下:“快点夹一个蛤蜊出来看看,应该熟了。”
于烬落这才暂时放弃了,跟她就‘谁对这个家的贡献更大’一题进行讨论。
他从一个掀开头盖的椰子容器里,夹出来了一只,吹了吹。
倒没有直接往嘴里送,而是非常有眼色地递到了鸦隐的嘴边。
“喏,你是最大的功臣,你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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