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所以才让王爷去查么。”
魏明煦却是无奈,连什么缘故都不知道,要怎么查。却也没有宣诸于口,只是点头应了,既然不是有人欺负了她,也不是身子不适,他便并没有十分往心里去。
九姐儿却因为昨日经了林芷萱的那一遭,心中忐忑,也怕林芷萱会派人调查,心中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寻了机会去跟沈子安商议:“我打算把我们的事情告诉我爹娘。”
九姐儿的话才一说完,沈子安的身子也是一僵,面色微变,并没有说话。
九姐儿见状心中恼怒:“你不愿意?”
沈子安道:“不是,只是觉得时机未到,如今我功不成名不就,实在难与公主匹配。”
九姐儿道:“那你什么时候能功成名就?”
沈子安见状退了一步,道:“卑职不知。”
九姐儿见他疏离的样子,满心委屈:“那么,如果你三十岁还只是一个小侍卫,你就让我等到你三十岁,如果你五十岁还只是一个小侍卫,就让我等到你五十岁吗?”
沈子安的双手紧握成拳,机遇之事,人所难求,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机遇到底在何方,在什么时候,或许当真自己一辈子都遇不到机会,只能一辈子做一个小小的侍卫,难道要耽误她一辈子吗。
“沈子安,我不知道你所说的配得上我究竟是怎样才算能配得上我。是封王拜相?还是位列三公?还是这样依旧不足以让你觉得配得上我?
你永远都说自己不够好,永远都说时机还不到。到不到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说的算的,是我要嫁给你,到不到由我说了算。你知道我不重那些虚名的,如果我那么看重家世门第的话,当初也就不会来招惹你了。
就像我父亲,我从小就很仰慕敬重我的父亲,不是因为他是摄政王,甚至不是因为他的文采武功。而是因为他的豁达宽仁,他的顶天立地,还有他对我无条件的宠爱。
因为他首先是一个让人敬佩的人,其次是一个让人爱戴的父亲。对一个女儿来说,这就够了,你也是一样。
我又不是皇帝,你又不是我的臣子,我不需要你是一个经天纬地能治世救国的良臣名将。我只要你首先是一个好人,然后是一个好夫君。于一个妻子而言,这就够了。”
沈子安闻言,身子一阵酥麻震颤,浑身的毛孔仿佛吃了人参果的一样地舒畅。
他躬身对九姐儿行了一礼:“多谢公主。”
那一瞬间,他几乎热泪盈眶。
九姐儿却道:“如果你答应了,我会寻着机会跟我爹爹说的,我亲口来对她们说,总比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