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出现在她面前,不由分说就要带走她,她还以为是陛下是终于忍不住想要见她了,于是就十分主动地被带走,结果却看到用愤怒和质问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心上人。
“陛下?”谈飞雨在惊诧过后,露出安抚的笑脸地走进想要去拉他的手,沈泽却往后退了一步,十分刻意地避开了她的手,同时将那份奏章恶狠狠的的甩到了谈飞雨的脚边。
谈飞雨一愣,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也没有去弯腰去捡地上的奏章,而是看着他的脸,用温和的声音询问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沈泽瞧她一点也不慌,像是笃定了自己不能拿她怎么样似的态度,心中顿时更怒,冷笑一声:“你还有脸问朕?自己捡起来瞧瞧看你这一个月都做了什么好事,”
谈飞雨并不明白自己这一个月的事情有什么好值得愤怒的,毕竟她欺君那件事应当不可能现在就被暴露出来的。
于是她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奏章,打开逐字逐句地看了,越看脸色越沉,握着奏章的手捏的关节有些发白。
他不信任她。
看到她的表情,沈泽更是认定了她此时就是被拆穿的表现。
他握紧拳头,提高了声音,带着巨大的失望质问道:“谈飞雨,你跟了朕,朕屡次对你说,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朕讲,朕内务府里的,只要你想要,你可以随便去拿去用,你若是想要权,好,只要你说,朕也不是一定不可以让你拥有,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瞒着朕去私底下谋权谋钱,这样做,你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难道你是想要造反不成?”
看完之后的谈飞雨合上了手中的奏折,缓缓抬起头,用平静的眼神看着他,问道:“陛下就根据这个,就认定了臣的罪了吗?即便这上面关于谢永的消息都是真的,可是对于臣是否勾结她这件事,这份奏章并没有下定论。”
“你仅凭着说一句话就想脱罪?上面的东西全都是有确凿证据的,你和谢永交好多年,如今你又在朝中提出许多利商的政策,谢永又好不巧的在这个时候赚了大钱,哦,赚了钱也就算了,若真的就是如此,朕今日绝不会叫你过来,可她一个商人,去暗中结交大臣是想要干什么?这难道
不是你授意的?事到如此,你还想狡辩?”
谈飞雨看着沈泽,心底忽然蔓延开了一种彻骨的寒凉与无力感。
她的呼吸变得稍微短促了些,努力振作起精神解释:“陛下,臣绝对没有不臣之心,臣做这一切,绝不是因为钱和权,这上面说的,臣发誓绝对没有做过,请陛下相信臣……”
“不是为了钱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