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袍之中。
此刻，女子正在盯着他。
叶观知道，四周这个域就是眼前这个女子的，他微微抱拳，“前辈。”
女子盯着叶观，“剑意入神道境，为何要压制。”
叶观想了想，然后道：“家中长辈曾说过，我应该走人性这条路，而不是神性。”
女子沉默许久后，道：“你家中的长辈是什么境界？”
叶观犹豫了下，然后道：“他们说他们不修境界。”
女子黛眉微微蹙了起来，“另开一道。”
叶观有些疑惑，“何为另开一道？”
女子看向叶观，“就是有了自己的道，修自己。”
叶观问，“神性十成？”
女子哑然失笑，摇头。
叶观疑惑。
女子突然伸出洁白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自己，明白吗？”
叶观沉默半晌后，道：“我现在修神性与人性，其实也是在走别人的道，对吗？”
对于叶观的悟性，女子有些诧异。
叶观又问，“可家中长辈曾说过，人性并未有人修炼过。”
女子道：“有人修炼过，只是没有成功过。”
叶观眨了眨眼，“很难吗？”
女子看着叶观，“举个很简单的例子，许多人明知一件事是错的，但还是会忍不住去犯错。”
叶观问，“比如？”
女子平静道：“比如自.渎！”
叶观愣住。
女子淡声道：“凡人之中，许多人明知此事不可行，但依旧会忍不住去做，为何？因为会爽。只要他能够克制自己，那他就等于战胜自己的神性，回归人性......”
说到这，她看向叶观，“可是，极少极少的人能够做到如此，你觉得你.......”
叶观忙道：“我不干这种事情，我塔爷可以作证。”
小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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