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不明白,想来想去能把自己愁死,偏偏还是个憋不住心事的性子。
小耳朵通红,偏偏还要抿着唇,装淡定,撑面子。
可爱死了。
以至于柏淮一度想先发一个【爱过】逗逗他,但又怕在这种进化的敏感时刻,把小朋友吓到,一点就炸,不好哄,只能耐心地等着,看他能问出个什么问题来。
然而一直等到回教室,也没等到,甚至那个【对方正在输入......】都没了,直接停留在【草履虫】不动了。
柏淮挑挑眉,快步往教室走去。
今天这问题,简松意就算不想问了都不行。
小东西都学会吃醋了,难道还想赖账么。
然而等他回到教室,却发现简松意的座位空空荡荡。
他家草履虫呢?
转身问道旁边的俞子国:“人呢?”
“咦?柏爷你咋还在这儿?松哥不是说找你一起回家吗?”
柏淮的眼神瞬间就冷了起来
从北楼到医务室只有一条路,他回来的时候,并没有遇见简松意。
他想也没想,掏出手机给简松意打电话。
没接。
南外占地辽阔,位置就相对偏僻,前几年说一句人烟罕至也不为过,这几年因为南外倒是带动了产业发展,后面兴起了一条老街,专做学生的生意,再后面就是城郊结合处的民居地,鱼龙混杂。
南方城市,多小巷,巷窄且偏,盘踞了不少混混。
所以王海约这个地方,简松意不奇怪。
他拿出阻隔剂,打算喷个严实,然而喷了两下,隐约闻到了一个不熟悉的味道,寻思着是不是过期变质了,没再喷,收了起来,转身走进小巷。
秋日傍晚的南城,天暗得早,天光已然昏暗,幽深的小巷绕着已经开始枯萎的爬山虎,青石地板上,青苔丛生,空气阴暗潮湿。
简松意站在巷子口,散漫道:“有事儿快说,有屁快放。”
巷子里面只有王海。
简松意身后却出现了三个人。
简松意看见影子,转身,扫了一眼,看打扮,应该都是附近的混混,带着口罩,看不清楚脸。
冷笑一声:“勒索不成,改抢劫了?”
他知道自己是落套子里了,想来王海估计也是被人指使的。
很拙劣的手段,可是他上当了。
没办法,对方抓到了他的软肋,他自己掉以轻心,怪不得谁。
他扔下书包,转着手腕,懒洋洋道:“说吧,想怎么样,我今天还有事儿,别拖太久。”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