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下以后,陈斌发现是三菜一汤。
总体看上去还算相当不错。
在吃饭时,陈斌一直称赞菜好吃,惹得瞿梅花很是高兴。
“行,好吃你就多吃点。”
就在这时,陈斌突然注意到,刁宝山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往白岭酒的方向看。
于是立即说道:“对了,我才想起来,还没有陪刁老喝一杯。”
瞿梅花直接拒绝道:“他有高血压,不能喝酒。”
此话一出,刁宝山顿时就不乐意了。
“平常不让我喝也就算了,今天来的可是市官员,你这么说有点不合适吧?”
瞿梅花下意识地瞥了陈斌一眼,尴尬道。
“行吧,看在陈书记的面子上可以让你少喝点,但不能太多。”
眼看老伴松了口,刁宝山立即起身,拿了两个酒杯。
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闷掉以后,这才重新将两个杯子都满上。
平时瞿梅花管得严,刁宝山甚至都忘记上次喝酒是什么时候了。
将白岭酒含入口中,居然有点舍不得往下咽。
直到品尝完毕,才满脸享受地慢慢咽下。
“能发掘出白岭酒,说明你有点本事。如果能在天河也做出这种贡献,也算是没有白来一趟。”
刁宝山嗜酒如命,对于白岭酒更是深有研究。
他知道,白岭酒的问世,离不开陈斌的推动。
“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在天河恐怕很难办到。”
陈斌从政这么多年,发现很多事情都需要机缘。
如果一门心思的想要去发掘被埋没的东西,那可就太难了。
点了点头,刁宝山接着问。
“你这次过来,应该不只找我吃饭那么简单吧?”
“您也知道,天河官场出现的问题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解决的。我打算过段时间让您在外面开常委会之前,说说怎么样才能成为一个好党员。”
刁宝山对于陈斌的话显得非常意外,不过还是摇了摇头。
“还是算了吧,那些常委都不喜欢我,我过去只能是自讨没趣。”
“忠言逆耳,他们越不喜欢听,你就越是要讲。毕竟在整个天河,就没有人能比您更适合给那些常委们讲课了。”
又将自己酒杯里的酒一口干掉,刁宝山就开始慢慢思索起来。
直到将酒全部咽下以后,这才点了点头。
“反正老头子我已经退休了,也不怕得罪人。你这么想让我去说两句,那我到时候就说两句吧。”
这话听得陈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