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手表的来历,并且表示会把这块手表物归原主。
但哈里斯仅答应收回表壳内未婚妻的照片。
“这是你的战利品,我不应该拿走。”他说。
“哈里斯,这不仅仅是战利品那么简单,如果这块表对你有特殊意义,我当然愿意把这块表送还给你。”我诚恳的说。
哈里斯感动之极,在收下怀表后答应会给我一份相当于这块表的价值的礼物。
不仅如此,我还把其他几块带有标志和记号的手表和戒指等物让哈里斯辨认。
看有没有他认得的战俘的。
哈里斯辨认出两块表和一枚金戒指是属于幸存下来的那几个战俘的。
我要他代我把这些财务也送还给那几个战俘。
他们因为在岛上受生化污染并且在战斗中不同程度受伤,现在正在舱下病房内接受治疗。
“马修中士,您真是个高尚的人。”哈里斯感慨的说。
接着,他表示会替我弄清南木鬼子的情况的。
哈里斯因为是澳军,属于客人。另外,他的军官身份和获救战俘代表的身份也让他更方便的接触舰上的美军高层人员。
有他这句话,我焦灼的心渐渐放松了下来。
就在当天下午,约翰医生陪同舰长一同来看我。
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一个上校军官。据说是马绍尔海军基地司令部的高级参谋人员。
他们让我再次陈述了我的经历。
包括我在海军陆战队服役和执行任务的情况。
我趁机说。“南木次郎是我的战俘,我负责押送他。虽然他跑了,可是我一直在追踪他。所以,现在你们应该把他交给我。”
“不,马修中士。你已经完成了你押送战俘的任务了。现在,南木次郎和那些日本女战俘都被我接管了。当然,你很勇敢,值得嘉奖。我会通知你的上级,对你卓越的表现予以奖励。也许,你会获得一枚荣誉勋章。”那个军官说。
虽然他看起来很诚恳,但我却感觉得到他的敷衍。他轻描淡写的给我一枚勋章,就想抵消我这几个月来所有的努力。
“不,上校先生,南木次郎是杀人狂魔,必须要接受审判。而那些日军女战俘,正是她们冒死协助我,我才能抓到南木次郎手下那些残余日军!她们不应该被当做战俘对待。而是应该看成是友军。”我激动的说。
那个上校见我竟然跟他顶嘴,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快。
“鉴别战俘是否投诚是有标准的。并不是你一人之言就行。当然,我回司令部后,对指示专门人员去鉴别她们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