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但莎莉始终没有说过。
难到那些逃跑的女俘都藏在那里?
我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冷。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莎莉一定会把我们这边的情况告诉给那些日本逃犯。甚至,连那条橡皮艇的事儿,都会说出来。
我端着望远镜一直盯着那条石隙,希望南木或井上她们从里面出来,证实我的想法。但那条石隙始终再没有动静。
我忍耐不住,又用望远镜去搜寻莎莉的踪迹。
我看到她正跪在地上,用一块炮弹皮吃力的刨土,把类似芋头的块茎刨出来,放在背篓里。
她的动作非常快,看样子在平时也是经常这样寻找食物。
她并不知道,我拥有的望远镜,可以在远处就把她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我就在棕榈树上观察着莎莉和海边那片石滩。
太阳越来越热,棕榈树叶根本遮挡不住这种热力,而我又没有带水壶。
这时,我忽然想起南太平洋有的地方,土著人会利用棕榈的汁液做成棕榈酒。
我也是渴了,于是抽出刀子,在棕榈树树头嫩芽上砍了一刀,将嫩枝砍断。这时,断处就涌出一种淡白色略有粘稠的树脂来。
我凑上去舔了一口,这种汁液很香甜。事实上这种含糖的树汁接下来后,略加处理就可以制成非常受欢迎的棕榈酒。
只是我趴在棕榈树上,没有心思去考虑制造这种含微量酒精的饮料。
莎莉很快挖了好几块芋头,她似乎觉得够吃了,把背篓背在背上,吃力的站起来,然后开始往我这边走来。
看样子她是想把收获都带给我们。
但因为她对我隐瞒了关键的事情,我并没有感激她,反倒怒气冲冲。
我从棕榈树上滑下来,拦在她回来的路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当我从树后闪出来,冷冷盯着她时,莎莉困惑的看着我。
“我不喜欢说慌的人。”我紧盯着她的眼睛,严肃的说。
她似乎意识到我想说什么。但她还是努力装着无懂的样子,想要从我身边走过去。
我一把抓住她的背篓。
我看到背篓里只有几块芋头根茎。
“那只木瓜呢?”我问道。
“我吃掉了。”她平静的看着我。
“撒谎!”我怒不可遏,抬手想要打她。
但她全无惧色的站在那里,似乎准备承担我的雷霆怒火。
看着她清澈无辜的眼睛,我不忍对这个土著小姑娘下手。
我知道,只有抓住证据,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