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军吃尽苦头的。
而路易斯对我这种防御措施似乎并不感冒,他冷淡的看着我们在码头上搬运,却靠在船桅杆上吸烟,并不帮忙。
“他真是个孤傲的人。”我半开玩笑的对凯瑟琳说。
“他是个好人。只是不大合群而已。”凯瑟琳耸着肩膀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昨日一别,虽然仅仅一天,但我们再次会和在一起,内心里还是格外喜悦。
除了这门炮。我还让人在船上多卸下了一些粮食和毯子,帆布等物。
毯子和帆布可以供我们当铺盖,并遮挡风雨。
粮食我却准备有机会送给那些在火山丛林中艰难生存的盟军战俘。虽然他们侥幸逃脱了日军的杀人灭口,但他们的生活资料却极其缺乏。
这些人仅有的衣物都已经磨破,衣不蔽体。另外,他们只能靠捕捉小动物和吃鸟蛋为生。
所以,粮食会给他们带去惊喜和保障,甚至我还希望能够让他们恢复记忆。
因为我眼前始终回荡着他们的身影,令我心酸,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