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整栋楼都是我家的,呃,我想表达的意思是,你们在我眼里其实都是一样的,家境没有高低之分,好吧,我可能不太会说话,你别介意,我真的没有故意炫富的意思,算了,我还是闭嘴吧……”
柳望春表情郁闷地弯腰,双手撑着下巴,自己把自己给说自闭了。
白清夏解释道:“但是我说的穷,是特别困难的那种,春春你是个很好的朋友,我觉得我应该跟你说一下我的情况,然后你再决定要不要继续跟我做朋友。”
柳望春突然急了,拉着她的手,哀求道:“没有这么严重,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好朋友啊,我有说错什么了的话,你别介意,我一直不太会说话的……”
白清夏抿了抿嘴巴道:“1998年,我妈妈白血病去世了,2003年,我哥哥出车祸意外身亡,第二年,我唯一的亲人,也就是我的爸爸,疯了,那年我11岁,我没有亲戚,从那以后我和爸爸每月的生活费是每月500块钱的低保……”
她神色如常地说着,柳望春却眼神早已凝固,心脏犹似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