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即便是临床系这边的队友中有芬格尔和梁靖风这两个半桶水的家伙。
比赛的后半程,陆远秋发现芬格尔一直在防着张逸权,貌似还和对方交流着什么,把张逸权都整得有点崩溃了,甚至吼了一两句。
直到哨声响起,比赛结束的那一刻,陆远秋看到芬格尔还在和张逸权争论。
他擦着额头上的汗走了过去:“怎么了?”
芬格尔面色复杂地扭头看了过来,张逸权则气急败坏地瞪着陆远秋:“怎么了?你自己问问他,逮着一件事一直找我问,我和张兰兰已经没关系了!她割腕关我屁事!”
芬格尔皱眉:“那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张逸权气得喘息如牛,他双手叉腰,扭头往一旁看去,身上的汗水直流,似乎是纠结了片刻,张逸权又将脑袋重新撇了回来瞪着他:“总之整件事跟我没关系,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去找彬文传媒公司的总裁去。”
让张逸权意外的是,这次迎上前的人换成了陆远秋。
“你刚说谁?”陆远秋表情严肃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