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最后谁赢呢,就在这大放厥词,还瑶泉,呸......”
瑶泉不是泉,是东京有名的美酒,虽比不上宫里的蔷薇露和流香,但因为味道醇厚,也受到勋贵人家的追捧,宴会上多用瑶泉,普通人家买不到,也喝不起。
“你同他们计较什么?”邹进笑了一声,“两日后自见分晓,现在谁喊得大声,届时谁的脸更疼!”
种昭衍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一向持重的邹进也有促狭的时候,其余几人也都跟着笑,只有扔石头的士兵们不明所以。
怎么了?
他们当真扔个石头就能赢了石保吉的骑兵了?
都知们莫不是撞了邪,都疯了吧!
两日后是比试的正经日子,天公作美,没有毒辣的日头,天气阴沉却不闷热,凉风阵阵,吹起场边旌旗招展。
一早,参加比试的禁军就穿好了比试的轻甲,甲上贴着他们番号数字,以便结算。
赵德昭了结了案子,拜好了老师,无事一身轻,心情畅快得到了营中。
“都嘱咐妥了?”见了种昭衍,赵德昭小声问道。
“昨夜已是教了他们,指挥放心。”种昭衍回道。
飞鼠的使用方法,直到昨夜才交给了扔石头的兵卒们,自然得了他们连声惊叹,继而恍然自己这几日到底在练什么,瞬间个个眉笑颜开,看着飞鼠跃跃欲试。
种昭衍教会了他们,重新又将飞鼠收了起来,这可是重要的秘密武器,岂能现在就给他们。
万一哪个耐不住的拿来玩,炸了一个可就有趣了。
“成,你办事我放心!”赵德昭没再多问,拍了拍种昭衍的肩膀闭上了嘴巴。
营门前已是传来动静,杨义带着上官们前去迎接官家,很快点将台上便出现了明黄的身影,另有赵普、赵光义、王溥等几位大臣随行。
各自坐下后,台上旗帜挥动,比试正是开始。
比试也是按照抽签顺序来,赵德昭和石保吉一个十一,一个十二,轮到他们还早,便站在场边看热闹。
两队人马手中的兵器皆是特质的,若用箭,箭镞去了包上布团,前端蘸了颜料,沾上对方无论何处,那人就算出局,马也如此。
若是用刀枪,也是一样的方法,受伤必不可免,但不至于出人命,也不至于将好好的马给弄残弄废了。
比试开始,正如大家预料的一样,骑兵对上步兵,赢是必然的,对阵时间也不会太长,多是速战速决。
精彩的是旗鼓相当的比试,赵德昭看着看着倒也品出了些味道,不论阵法还是战术,比书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