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
赵德昭想了想,说道:“不过石指挥放心,有朝一日,那些东西自能出现在营中,成为我大宋对抗外敌的利器!”
石保吉听了这话,立即抬头看向赵德昭,见他面上带笑,微微朝他点了点头。
石保吉不是蠢的,当即明白了过来,脸上重展笑颜,起身抱了抱拳,“恕之前在下眼拙,赵指挥见多识广、有勇善谋,在下自愧弗如!”
赵德昭看他模样不是装的,心中也得意了几分,抱拳回礼道:“石指挥过谦了,论战场上的本事,我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你的,这次不过是投机取巧,占了‘好运’二字罢了!”
“赵指挥可别这么说,‘运气’何尝不是一种本事呢!”
两人一来二往,渐渐熟络起来,石保吉甚至邀请赵德昭去他那儿看操练,赵德昭自然求之不得。
又约了不当值的时候一起喝酒,石保吉这才心满意足得离开,回自己营地去了。
石保吉走后,种昭衍、曹十七等几个又来了几回,同样询问昨日的事,火器和斩马刀是否能继续使用。
“暂且收起来,”赵德昭叮嘱道:“不过也不会等多久,届时便可用上更好的了!”
赵德昭在营中待了一日,练了马术、射箭和刀法,暮色四合时,才骑着马离开军营。
一身风尘,还得先回府沐浴再换身衣裳,吏部文书也还在府中呢!
赵德昭再出门时就换了马车,晚上定要喝酒的,骑马不喝酒,喝酒不骑马,也是为了自身安全考虑。
樊楼人声鼎沸,唱菜、吆喝,还有歌女的娇笑声此起彼伏,菜肴的香味中混合着胭脂水粉的味道,赵德昭闭了气,快步登上楼梯,推开了雅阁的门。
“韬光,这么早!”
屋中曹璨正看着屏风上的一幅字画,听到门开合之声才回过头来,“我也才来!”
二人落座,曹璨笑着将桌上盒子推到赵德昭面前,“昨日赢了?祝贺祝贺,殿下果真天赋异禀,这才去了禁军营几日,这便能赢了石保吉,我真想瞧瞧他的脸色!”
赵德昭看着曹璨促狭的模样,问道:“你同他熟?”
“见过几面,他同王承衍、李守元他们几个熟!”曹璨撇了撇嘴。
哦,义社十兄弟,赵德昭心中有数,王承衍他爹是王审琦,李守元他爹是李继勋,眼下都不在了,几个儿子做着不大不小的寄禄官,领朝廷俸禄但没有实职,想必也挺憋屈。
这么想着,石保吉当真是武将集团中比较好运的二代了!
赵德昭一边听曹璨说着这几人的事,一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