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毒,“哼”了几声继续,“我还有第二点没说,你且听我说完如何?”
姚御史冷笑一声,“你娘没和离,却带着你独自在外,不是逃妻?这几年带着你在外头,是怎么生活的?一个妇道人家,嘿......人言可畏,特别是对女人,是不是?”
“你——畜牲!”吕蒙正双手握拳,已是忍受不住心头怒火。
自己受些委屈就罢了,圣人也说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自己就当眼下是给自己的磨难,走过去就好了。
可阿娘辛辛苦苦将自己拉扯长大,又想办法让自己读书考科举,凭什么要受他这闲气?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在他要动手时,脸色苍白的吕夫人大喊一声,将人牢牢抱住,“儿啊,你冷静,你要打了他,去了衙门都没道理的,你忍一忍,你为了娘忍一忍!”
吕蒙正现在还记得阿娘泪眼婆娑,脸上既是惶恐又是生气,他也恨,恨为何自己有这样的父亲,又为何会遭受这般事情。
“你为何不同我说?”赵德昭听了事情缘由,也是忍不住怒气冲天,姓姚的到底哪来的胆子,一面巴结魏瑞光谋差事,一面又想通过吕蒙正搭上薛居正。
况且,他自己利欲熏心不择手段,当旁人都同他一样吗?
不说吕蒙正为人端正,薛居正为官多年更是克己奉公、澹泊寡欲,他是怎么认为只要他送上金银或者旁的好处,就能平步青云的?
“殿下已经帮了我太多,这是我的家事,不敢再劳烦殿下了!”吕蒙正摇头叹息,脸上浮现羞愧神色。
“不说你我本就是师兄弟,我也将你看作是朋友,朋友间不说两肋插刀,鼎力相助总是应该的吧,就算不找我,韬光、象贤,你哪个不能找的?你就看着你娘日夜担忧,然后呢?想鱼死网破不成?”
赵德昭无意说中了吕蒙正的心事,他说了这话,吕蒙正将脑袋埋得更低,脸上一片通红,虽然是被训斥,可心中却有暖流涌过。
“是我错,”吕蒙正朝赵德昭拱了拱手,“如此,就求殿下再帮一帮我吧!”
赵德昭听了这话,脸上才重新浮现笑意,“这才对嘛!”
“但是殿下,”吕蒙正疑惑道:“为何说破此事?就让魏瑞光将南珠留下,岂不是就有了受贿的证据?”
“我这不是怕他拿了珠子再转手送人么,到时候可真就没证据了!”赵德昭彼时没有想这么多,二人在那鬼鬼祟祟,又说了那些话,自己沉不住气,没想太多就过去了。
“姓姚的,可会受到惩治?”魏瑞光如何,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