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了。
“姚御史慎言,”魏瑞光上前一步,看着姚恒,以眼神制止他继续说下去,又以口型道:“住口!”
姚恒咽了咽口水,他不知道魏瑞光为什么要出来阻止他,若是弹劾二殿下成功,不就没他们什么事了吗?
为什么要阻止他?
对,对了!
姚恒想起来,东西是自己的,是他要贿赂魏瑞光,可魏瑞光没收,或者说没收成,所以,就算事发,他也能脱了关系。
哼,他不想得罪二殿下,他想做好人,就偏不让他如愿!
“姚恒,二殿下抢了你的什么珍宝?说话可要有证据!”
令赵德昭出乎意料的是,苏晓站出来说了话,之后,刑部几个官员也都开了口,无一例外得指责姚恒口说无凭。
自从王继勋案之后,苏晓是认可赵德昭的人品的,再说了,他一个皇子,什么好东西没有,就算没有,多少人愿意捧着送到他面前,需要去强抢一个七品官的珍宝?
“是啊,吾也想知道,吾抢了你什么东西?”赵德昭抱臂站着,象牙白的笏板贴在他胸膛上,模样看似玩世不恭,语气却是凉得很。
“南珠!”姚恒甚至没有再看一眼皇帝及其他人的脸色,急急脱口而出。
“昨日在大相国寺沉香糖水铺,二殿下抢了臣的南珠,店中客人、掌柜都可以作证,想来,那颗南珠应当还在二殿下手中的。”
姚恒的打算,倒真不用店铺中人来指证二殿下,谅他们也是不敢的,不过,只要能证实,当时自己的确有南珠,而如今南珠也的确在二殿下手中,这件事就结束了。
至于是自己送的,还是殿下抢的,重要吗?
一听有人证,殿中诸臣也有了些许怀疑,唯独苏晓冷笑一声,“客人?掌柜?那成,本官散了朝就命人拿他们回来,看看他们是不是听到了哪怕一句殿下要你珠子的话!若是没有,污蔑朝廷命官,可是重罪!”
赵德昭朝苏晓拱了拱手,又笑着道:“多谢苏少卿信任,清者自清,珠子的确不在我手里!”
“是了,”姚恒灵光一闪,又道:“昨日,殿下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娘,殿下还说了,要将珠子送给那女娘!”
听到这话,王溥眉眼动了动,脸上出现怒意。
姓姚的不管怎么折腾,他都可以当看不见听不到,可将自己宝贝女儿牵扯进来,这就不行!
王溥又看向赵德昭,一时埋怨他口不择言,大庭广众说这些话,同调戏有什么区别?
赵德昭收了玩世不恭的笑意,脸色难看得走向姚恒,浑然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