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规矩了!
可看自家姑娘一脸柔情蜜意,算了算了,她认命得转回了脑袋,心中想着,牵手便是底线了,再不能有更亲密的行为。
事关姑娘清誉,若再逾矩,自己定是要去阻止的。
此时,赵德昭和王七娘身周仿佛自带结界,已经完全不知道屋中还有其他人在了,甚至在婢女发出声音时,也没有抬头理会。
两人就这么坐了许久,最后还是王七娘咳了一声,赵德昭这才醒过神来,放开了手。
“对不住,我...嗯...情难自禁!”
赵德昭这话明明说得一本正经,可听在耳中却如调情,王七娘心跳如擂鼓,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意思。
她只觉得自兄长走后,好像一切都乱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哦,对了,珠子!
王七娘重新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颗南珠,继而将剩余的还给赵德昭。
“令仪,你这是......”
“殿下的心意,令仪收下了。”王七娘拿着南珠,笑着朝赵德昭示意,“一颗就足够,我很高兴。”
“可是......”
“殿下听我说完,”王七娘双目清澈,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肃容道:“殿下即将出征,兄长此前也提起过,户部因为此事,已是忙碌了许久,可库中银钱粮草,俱是紧张,如此时节,我如何能收这么贵重的珠子私用,传出去,也损殿下名声。”
“官家之令,何人敢置喙!”赵德昭说道。
“是无人敢说,不过私心里,总是不好的,”王七娘笑着歪了歪头,“我明白殿下的心意就好啦,七娘也帮不上殿下什么忙,剩余的这些珠子,就用作军资如何?”
王七娘从来不曾在乎这些东西,更不曾将那日糖水铺子中,赵德昭的话放在心上。
今日,看到赵德昭郑重其事捧着南珠来,她心中不感动,那时假的,可她不能仗着赵德昭对她好,她就能心安理得得收下这些。
在家时,她也听王贻孙和王溥聊过,打仗伤害的总是百姓,可不打又不现实,中原之地,落在外人手中太久了。
无功不受禄,她若收下,心中只会不安。
赵德昭没想到王七娘格局这么大,见她不像假意推辞,便点头笑着收好,“待以后,收复了燕云、南唐、南汉,我再寻更好的给你!”
王七娘点了点头,遂即从身上解下一个香囊,“这给你。”
“是什么?”赵德昭没想到自己还能有礼物收,高兴接过,打开一看,见里头放着一个纯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