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已久,今日总算了了心愿,刘将军快请坐!”赵德昭说着,亲自给刘继业斟了茶水,“军中不比京师,分茶我是不会,待来日回了京师,我定要请刘将军游遍京师。”
刘继业听了这话,心中警惕也松了几分,只觉得赵德昭是个纨绔,这次来太原就是镀金来了。
“小将军贵姓?”刘继业顺势坐下,“小将军年轻有为,将来定是前途无量。”
“嗨,我姓何,你叫我小何就成!”
“何?可是何继筠家中子侄?”刘继业打探道。
赵德昭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神秘得笑了笑,又夹了一筷子菜放在刘继业碗中,“不足挂齿,让将军见笑了。”
刘继业只当是了,便也没再追问,举了举杯,将话题转了开去。
二人年岁差了不少,可赵德昭两世加起来,见识却实在不差,又加上在京师时的确玩乐挺多,口若悬河说了京师许多繁华,真假掺着说得头头是道,反正刘继业不知道。
刘继业只含笑倾听,越听越觉得此人是个不折不扣的二世祖,何继筠这么个骁勇的将军,家中却有如此晚辈,何家,看来也要没落了。
茶过三巡,饭菜也吃得差不多了之后,刘继业看着正起劲的赵德昭,忍不住问道:“京师的确是个好地方,下官听了也甚是心动,不知可否让官家早些诏见下官,也好将战事早日结束,下官也能去京师见识一番。”
“将军放心,我在官家面前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定将将军之意禀报上去,将军安心就是!”赵德昭一副酒足饭饱什么都好商量的态度,拍着胸脯保证,“天色不早,将军早点歇息。”
赵德昭说罢,命人将残羹冷炙撤下,依依不舍得离开了帐中。
刘继业见人离开,等了片刻,便要出去看看,谁知刚掀开帘帐,就见外头守着兵士,见他出来,手中长枪挡了挡,“将军请回!”
果真如此,就算再是礼贤下士,眼下也不可能让自己在营中乱走。
另外一边,几个北汉臣子挤在一个营帐中满面苦涩,他们面前是送来的几个包子几杯冷茶,床铺也是简陋的木板,铺盖更是泛着油光,带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欺人太甚!”一个美髯须的大臣忿忿,“咱们好歹也是受降仪官,他们怎敢如此对待?”
“算了算了,人在屋檐下,你也少说两句。”有人劝道。
“我可忍不了!”美髯须一拍桌案,朝外喊道:“来人!”
很快,一个穿戴整齐的将领走了进来,居高临下看了他们一眼,喝道:“做什么?”
“大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