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让人再去要,都是辽人的东西,不吃白不吃!”
“是!”这几人见赵德昭和善,也逐渐放松下来,看他离开后,才感慨万千得坐下继续吃喝。
“赵将军年纪小,也挺有威势的!”
“可说呢,不然怎么小小年纪能做将军,定然是个有本事的。”
“听闻那会爆炸的东西,就是赵将军搞出来的,有了这个,还怕南京打不下来了?嘿嘿,这次辽人可惨喽!”
“还南京?是幽州!”李二狗笑着纠正道。
“是,是,如今也该叫你李都知了,嘿!”
和宋军氛围不同,幽州城里气氛很是紧张,昨晚接连的爆炸声更是将这份紧张推高了不少。
南京守备府中,冀王耶律敌烈和耶律奚底一脸沉重,一个坐一个站,上首是韩匡嗣,下首左边坐着李扎卢存和耶律沙,今日便是连耶律屋质和耶律斜轸也都进了城,留副将在营中驻守。
“你们可有见过宋军的刀?”耶律敌烈看向耶律屋质和耶律斜轸,“这里只你们二人同宋军有过交手,见过没?”
二人摇头,耶律屋质道:“本大王没有见过你说的那种,专门斩马腿?他们倒是舍得!”
“我在白马岭和宋军交手时,也确实没有见到过,何继筠军中用的都是寻常兵器。”耶律斜轸道。
“寻常兵器你们还不是没打得过?”李扎卢存毫不客气,气得抓了抓他的髡发,“又是什么飞鼠,是叫这个名儿对吧,又是什么斩马腿的刀,克长枪的刀,昨夜又是那劳什子爆炸,宋军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这番话说得,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烦躁起来,这次和宋军对战,实在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太多的不按常理和反其道而行之,让他们对接下来的守城也渐渐丧失了信心。
韩匡嗣一看他们这样,便知道要糟,如今还没正式开始呢,他们就怕了宋军,真打起来,岂不是撑不了几日?
这样的话,还不如直接投降算了。
“怎么?这就怕了?”韩匡嗣看着下面几人说道:“要不降了吧,回到山后,回到上京去,让他们将燕云收回去算了,到时,咱们再派人去议个和,如何?”
李扎卢存重重“哼”了一声,瞟了一眼韩匡嗣道:“您也用不着使这激将法,咱们不是汉臣,不会做献城投降的事儿,南京守得住要守,守不住也要守!”
李扎卢存向来直来直去,他是南京的指挥使,军政上的事一向他做主,可陛下将韩匡嗣派来,自己就要听他的,李扎卢存心里本就不痛快。
眼下又听如此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