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甄平这模样,才出去等在外头的,唉,这小子敢对我大呼小叫,真是被惯坏了,李帅别介意。”
“挺有意思一孩子,我有什么好介意的。”李继勋笑着坐在一旁,“你的伤当真这么严重?也是我疏忽了,看你回营时还以为伤得轻,否则,早该寻好的大夫来给你看伤才是。”
现在一想,李谦溥去幽州倒歪倒正着,赵德昭这伤,不仅需要好的伤药,还需要好好调理身体,可千万不能因此落了什么病根才好。
“对了,城中怎么样了?”赵德昭对没能攻进幽州城感到十分可惜,若可以,他倒是真想策马进城瞧一瞧去。
“韩匡嗣父子、耶律奚底投降,曹翰带人去追耶律沙了,我让李怀忠暂时守备幽州,城中一切都好,有你事先吩咐石保吉不得惊扰百姓的命令在,省了不少麻烦。”李继勋笑着赞许了一句。
“可探到耶律敌烈的动向?”赵德昭问道。
“听辽兵说,耶律敌烈是从北门出城的,按照计划应当是想要从古北口强行出关,可当时古北口并没有受到任何攻击。”
赵德昭冷笑道:“耶律敌烈的心眼子,竟然连自己人都骗,他没按照计划行事,定然是带着他自己人马跑了,这么久了,怕是难以追回。”
说完,赵德昭又突然道:“从拨号送粮草的辽人怕是还不知道幽州已经被攻下的事,古北口那里,咱们倒可以利用一下,回京这么远的路,也要消耗不少粮食呢!”
李继勋闻言笑着摇了摇头,“你又有什么好主意了,说来听听。”
“咱们不是杀了耶律屋质,拿到他令牌了么?古北口的旗帜不换,仍用辽国的,咱们请君入瓮如何?”
赵德昭说了这么一句话,李继勋已是明白了他的计策,不由拊掌赞道:“耶律敌烈若是只老狐狸,那你便是小狐狸了。”
“啧,李帅如何将我同契丹人比呢!”赵德昭故作不满道。
李继勋笑道:“我这是夸你呢!”
说完了事,李继勋见赵德昭脸色实在不好,也不便多留,起身替他掖了掖被子,“算算日子,从渤海到古北口,若是赶路赶得快些,也就在这两日了,你且放心养伤,等这些事尘埃落定,咱们就回京领赏去!”
“好,末将便在营中等李帅的好消息!”
营中另外一顶帐子中,何承矩看着眼前十个亲卫,目光冰冷,继而一声大喝,“脱!”
十个亲卫都不是傻的,战场上发生了什么,将军又是怎么受的伤,他们心中清楚。
可到底是哪个人吹了哨子惊动了西风,他们彼时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