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奇,也便说了自己为何如此的缘由。
原来,张齐贤是洛阳人,在洛阳书院读书时受到在此致仕的前太子太傅李肃的看重,他便也以学生自称,同李肃走得近了些。
而后,又结识了西洛留守滕中正,都是官吏,自然也就知道了一些吕家的事。
“真不真的,我也是听说,不敢保证,”张齐贤笑着道:“不过吕家赶他们母子出门总是真,至于此事背后是不是吕家...”张齐贤摇了摇头,“吕龟图或许做不出这种事,但姚氏便不一定了,她定是第一个不愿意看到吕蒙正高中之人。”
李沆点了点头,遂即又道:“不过殿下说那吕蒙正是状元之才,也未免太高看了他,你们洛阳安德裕可也是有名的才子,这次也要下场的吧!”
“是,他儿子安守亮也在书院读书,我见过几回,听他说过,”张齐贤笑着道:“安守亮人小,志向可不小,他说今年他爹先考个进士,过三年他也考个进士,一门双进士也是一段佳话!”
几人说笑了一回,便将吕蒙正此事抛在了脑后,于张齐贤而言,吕蒙正有没有真才实学,同主考官有什么样的关系,都同他没有多少关系。
该是他的便是他的,不是他的,就算让吕蒙正考不成,也不是他的。
茶棚中这些事,赵德昭自然不知道,他说完了那些话,便出了茶棚,继续朝吕蒙正家中而去。
离考试没有多少时间,吕蒙正自是在家闭门读书,吕夫人已是习惯了上门之人的身份,见到赵德昭也不再诚惶诚恐,行了礼便将人让进屋里去。
赵德昭见她脸上有愁苦之色,知道她定然也听闻了外头的传言,安慰了几句,就见吕蒙正推门走了出来。
“殿下!”吕蒙正规规矩矩行了礼,和吕夫人不同,他脸上没有什么愁苦神色,反而看着很是淡然。
赵德昭不由佩服,命甄平在院中看着,自己同何承矩入了吕蒙正的屋子。
甄平也是个有眼色的,知道自家殿下看重吕郎君,在院中也不闲着,帮吕夫人做这做那,也说了刚才发生的事让吕夫人放宽心。
吕夫人听闻朝廷有了办法,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了地。
“老师让我来瞧瞧你,还担心你茶饭不思,不好好温书备考,看来是多虑了呀!”赵德昭翻了翻书桌上厚厚一叠诗词文章,十分佩服吕蒙正如此勤学不倦。
“可有牵连老师?”吕蒙正脸上露出惭愧来,“我不知这事竟然闹这么大。”
“老师你就不用担心了,好着呢!”赵德昭笑着将文章放下,朝吕蒙正详细说了今日朝堂